“皇上在他的教诲下,现在已经开窍了很多,对民生和朝政都有了兴趣。假以光阴,必定能成为一代贤君。尹翰林有大才,尹氏和他,都虔诚于本宫,本宫为何不消他?”
景寂一宣布下朝,他们就脚底生风地跑了出去,也不去景寂为他们筹办晚宴的酒楼,而是都回了家,一一召见家中的女儿。没有适龄女儿的,就把主张打到本家或者同宗侄女的身上。
比起景寂这个夺目强干、不好乱来的皇后,他们更喜好搀扶狗天子这个偶然念权的帝君。
景寂咬了口冰镇西瓜,含混道:“说罢。”
有的大臣,特别是那些陈腐的、只认狗天子这个正统帝君的人,和那些不被景寂重用,想转而凑趣狗天子,借助他为本身谋权夺利的,都开端蠢蠢欲动,想着如何抱狗天子的大腿,撺掇着他与景寂对抗了。
不管这是狗天子给她设的美女圈套,还是他本身的意义,都叫她腻烦非常。
光是想一想,就叫人冲动得内心难以自抑。
“尹翰林今儿又托小寺人给您送诗了……”纪宫令想起那首爱意缠绵的情诗,不由面色绯红。
她跺了顿脚,正在说甚么,看到景寂脸上感染了红色的西瓜汁,捻起帕子轻柔地替她擦了擦,“娘娘,您如何一点儿都不心急?不能再听任尹翰林胡来了!”
很多大臣已经顺着景寂的话,开端憧憬将来了。等皇上掌控朝政后,必将会让皇后娘娘住冷宫。到时他们的女儿,如果能皋牢住皇上的心,那职位,将会大有分歧!
“娘娘,您是想……”齐宫令和纪宫令默了默,非常不解:“但是,抱来的始终比不上本身亲生的。娘娘您还不到三十,身子虽衰弱,但调度一段时候,完整能够本身生一个皇子。为何……”
当晚,凤鸾宫,齐宫令和纪宫令都急得围着景寂团团转。
“自古君王无情,畴前是本宫过分期望了……此次本宫为皇上选妃,一是为了稳住朝中那些心机浮动的大臣,二嘛,不给皇上添几个水.嫩美丽的妃子,本宫的‘皇子’,去哪儿找呢?”
“娘娘……”齐宫令和纪宫令心疼地依偎到景寂身边,含着泪水,不知如何安抚她。
皇后娘娘从无虚言,她既说了会让皇上亲政,便会放权。只不过是放多与少的辨别。不管她放多少权,等皇上亲政后,必将会慢慢收回她手中的大权。
“是呀!”纪宫令一边给景寂打扇,一边道:“娘娘您何必给本身添堵?皇上现在沉迷于朝政,偶然男女之事。这是功德!这么多年来,娘娘您不是就盼着这个吗?为何……”
景寂的眼睛弯成新月状,笑与齐、纪两个大宫女道:“本宫如此贤能淑德,一心为君,皇上如果晓得了,必然会感激本宫。说到皇上,如何不见他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