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五声求见。”
“他送我的,说是,说是能庇护我。”话音落地,清淮回声而倒。
“恰好我本日带了棋子,不如先让我们下个两三盘,如何?”
清松一下子就被这个东西吸引住了,带着猎奇心问:“徒弟,这是甚么东西啊。”
清淮醒来时,天上的太阳已经出了两轮。喝了好几坛仙酿的清淮展开眼睛后差些分不清天南地北。
清淮将翠翎接到手中,并没有迫不及待地喝下去,而是将之靠近鼻子,闻了闻。
有了清松的帮忙,手腕上的那一圈红色的东西终究露了出来。
清淮打了一个嗝,双眼恍惚,耳边的声音也听不太逼真,只是松果那声音过分刺耳,他想忽视也不成:“松果.....你如何还那么唠叨啊。没甚么闲事做么?别老守着我。”
南极仙翁算是与清淮有些来往。无事之时,两人便会在不老松的树荫下头下一盘棋。不过清淮自打下凡做了那么久的任务以后,就几近没有见过南极那老头子了。偶一提起,还非常驰念。
“是,仙翁。”瑞鹤承诺。
酒还在屋子里,但清淮却已经闻到了它的气味儿了。说实话,这股味道不算浓烈,乃至另有几分平淡。等循着气味再去闻的话,它却又消逝得干清干净。
清淮抬起手,伸到松果面前让他看。
如果让他们相爱,伍栎身上的“克夫”宿命就会消逝。在尘寰的时候,清淮就感觉伍栎身材挺安康的,活个七老八十没甚么题目。
但这类特性还不敷让它以被称为不凡之品。
“哦?本来是彭翦那家伙。你跟瑞鹤那小子说一声,我随后就去他府上。你也随我前去吧。”
“徒弟。”狐五声一进门,便低下头向清淮施礼。仿佛还没健忘上回下凡的事情。
话音刚落,彭祖就迎了上来。他声音宏亮,不显老态:“月老来了,快出去出去。咦?你手上捧着棋子做甚么。我们今儿个不下棋!”
清淮一眼就认了出来:“翠翎。”
因而乎,太阳又值了两轮班,清淮才从这冗长的棋局当中脱身。
清淮奇道:“这是要何为?”
彭翦也就是在凡人中名声颇响的彭祖。传说他足足活了八百岁。不过他正式的称呼应当叫做南极仙翁,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寿星。
不过兔儿神还留在尘寰与伍栎糊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