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越来越冷,腊月天寒,他们行至一山间,只听得水声回荡,孙悟空往山涧瞧了瞧,道:“此处叫做蛇盘山鹰愁涧,这水声应是涧间水响。”
孙悟空这就要闯出门去将那些人一并捆起来,被云昭拦住了,“我们是外来人,这寺庙如此华丽,想必背后少不了人,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将它背后之人一并引出来。”
悟空被云昭劝了下来,而外间的玄奘却在念往生经的时候从一老妇手中得了一顶帽子,玄奘看着这帽子刚好可给悟空戴上,便接过来多看了几眼,成果那老妇便已消逝不见。
孙悟空看着云昭不过与那白龙说了两句话,这白龙就化身白马,对于云昭的身份更加猎奇了。
云昭也是一惊,这些日子他一向收敛实在力和蔼息,不成想那观音菩萨还是把这金箍送到了玄奘的手上,真是躲都躲不开。
公然,云昭返来的时候孙悟空已经将当时唐太宗赐给玄奘的袈/裟和锡杖拿出来给那老衲人看了。看着一旁玄奘不附和的模样,云昭闷笑一声,这猴子怕是过不了今晚就要悔怨不已。
孙悟空自从五指山下出来,好不轻易捞着个敌手能打一场,怎会等闲放过他,手持着快意金箍棒搅得水浪翻滚,让那白龙潜伏水底也没法安生。
云昭笑着摇点头,道:“方才与你大战一场的便是玄奘法师的门徒,玄奘法师就坐在高处,你且向高处看去。”
孙悟空对此倒是没甚么思疑,毕竟如果有仇的仇家,早就有着多少机遇能够让他将他们一并打杀了。也因着晓得云昭约莫不是浅显人,孙悟空待云昭倒是更靠近了一些。
就在现在,观音菩萨便现出了身形,惹得玄奘连连叩拜。云昭和孙悟空几近同时翻了个白眼,观音也当作没瞥见他俩,嘱托了玄奘一些话说了然那紧箍一事便分开了。
“西去取经之人安在?”敖烈看向云昭,皱眉道,“你不是和尚,缘何来骗我?”
垂垂冬寒畴昔,已是初春。这一日,他们走到一座山前,遥遥看去,楼台亭阁之影绰绰。孙悟空向前一望,大喜道:“前面的是一座寺庙,我们今晚可去借宿一宿,师父。”
那老衲人从孙悟空和玄奘手里讨了□□,叮咛和尚们给他们安排禅房和斋饭,本身已是捧着那□□去了后院。
玄奘自报来处,没多久寺庙的师祖,一名年事甚高的和尚前来与玄奘聊了好久。这期间,孙悟空在这寺庙里前前后后的耍了一通,云昭则趁机去那后山瞧了瞧,公然是那黑风怪的寓所。
玄奘也是被孙悟空惊着了,不然以他的心软程度大抵念两句便算了。云昭扶着孙悟空坐下,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劝道:“法师,你宽大宽大他,他是个猴子,本就是自在安闲的性子,你渐渐教就是了。”
孙悟空感激的看了云昭一眼,脚踏筋斗云,手持快意金箍棒站在山涧口,对着水中大喊:“泼泥鳅,还我马来!”
玄奘大惊,一时候连连哀恸道:“这马儿不见了,前不见城镇后不见人迹,可怎生是好?”
孙悟空迷惑的看着他,皱眉不语,云昭晓得孙悟空这是思疑他了。不过他也不在乎,就算被孙悟空认出他的身份也无妨,他又不是孙悟空的仇敌,也不是玄奘法师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