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男人衰老佝偻,整张脸充满了刀疤,浑身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如同鸡爪的手指握着跟歪歪扭扭的木棍,一条腿以及不天然的姿式当啷着,男人咧开嘴暴露了一个阴沉的笑容,他拿起手里握着的红色的四角裤,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沉醉地渐渐地嗅着,仿佛还能闻到这条四角裤前仆人诱|人的味道。
薛钰身子闪了两下,整小我都靠在了沙发背上,眼睛中冒出的两团火炙热的能够燎起漫漫的草原“你再来一下我就又要硬了,你晓得我的,现在我已经很禁止了。”
“今时如何昔日又如何,小呆你不都是在我怀里?”薛钰紧搂着严忻,小呆两个字咬的极其缠|绵暧|昧,那久违的熟谙感和拥抱让严忻大脑一片空缺,一时候竟任由薛钰在身上施为。
严忻皱着眉头,踢了一脚还坐在地上的薛钰,冷然道“仆从还不快去开门,还要残废到几时?”
严忻皱着眉身材向后倒去,半途却被薛钰一把搂住,本来因受伤不甚矫捷的手指在严忻的后腰暧|昧地打着圈,一点一点向着更下方移去。
“给我吧,敬爱的,宝贝儿,哦......你真棒!”薛钰迷醉地抚|摸动部下的肌肤,光滑却分歧与女人的肌肤有着柔韧的弹|性,温热津润的让薛钰底子没法停下来。
固然搞了一次乌龙,但薛钰的腿再次被捏断反而省了严忻很多事情,他将薛钰接返来本来就是要先把他的腿上治好的,别看薛钰现在仿佛是没事人一样,但没有人比严忻晓得这个男人需求多大的意志力和固执才气接管残废了的究竟,而严忻又如何会让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爱人今后都在煎熬中度过呢。
薛钰面无神采地站在门口,赤|裸的身上只穿了一条红色的四角裤。
薛钰咧了咧嘴唇,看着严忻眼中都是满足“断一条腿就能尝到小呆的滋味,这买卖我是稳赢了。”
“今时不如昔日?”薛钰俄然猛地一把抓住严忻的脚踝,微一用力让严忻一个趔趄,直接栽倒在了薛钰的怀里。
“你看,你是没法回绝我的,你的身材可要比你的嘴|巴诚笃多了。”薛钰搂着严忻,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呼吸间吐出的热气全喷在严忻的耳根,如无数的蚂蚁涌入身材的各个角落,酥麻瘙痒的舒爽感让严忻喉咙一紧,诱|惑媚人的呻|吟顿时就要破口而出,却被他独一的一点明智死死咬住。
“宝贝儿,本来你喜好的是我这时候的模样啊。”薛钰照着镜子,镜子里的男人鲜明年青了好几岁,刚好如严忻初见他时候的模样。
严忻站起家,长时候天时用异能让他有些发虚,他伸脚意味性的踹了薛钰两下,便要回房间去歇息。
这么个乌龙严忻如何能够承认,他嘴角尽力勾起,看着薛钰挑眉,“我就说过今时分歧昔日,你如果再随地发情,我就找条链子把你拴起来。”
“呵,我还不晓得薛至公子甚么时候养成了有沙发不坐非要坐地板的风俗。”严忻环臂抱胸,站在楼梯上,俯视着薛钰。
严忻将薛钰的腿规复好后,顺手就把他身上的其他伤口都修复了一遍,脸上的伤疤、手上的伤痕如同把戏般消逝不见,只是色彩要比中间的皮肤白一些,不过只要多养养不老照镜子就好。
薛钰转头,似咧着嘴笑了下,“基地仆从守则第三十四条,未经仆人同意仆从不成以利用仆人的统统财产。”言外之意就是严忻没有批准他坐沙发,以是他只能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