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引火烧身,甚么叫欲哭无泪,严忻现在是真正的体味了一把,当赵熙堂将他放在柔|软的床褥上时,他已经不敢设想明天张氏看到这副气象的神采了。
“表哥,你的脸如何这么红呀”
“在想甚么?”赵熙堂脊背曲折如同一只正在打猎的猎豹,浑身高低每一寸的肌肉都在向严忻传授着甚么叫做力量与美感。
......你早晨陪我,表哥还如何爬墙啊
本身日思夜想的人儿此时正躺在本身的身下,一双大大的猫眼泫然若泣,内里蓄满了独属于他的魅惑,水润的唇儿已经红肿,嘴角乃至还留着水渍,白净纤细的脖子上已被他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痕,如同红梅在雪中盛开,美不堪收,如此美景当前,赵熙堂如果能忍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他用本身最有力直接的行动答复了小少年本身要对峙下去的决计,将小少年的惊喘和言语全数吞下,掀起了一场锦被风云。
“忻儿,我,我”赵熙堂顿时无措起来,直到这一刻他才发觉本身方才的行动有多放浪,不由脸上一红,但心中也模糊回味着之前那部下的美|妙触感,鼻子顿时就有点痒。
“乖,你好好睡,统统有我。”赵熙堂捏了捏怀里少年白嫩的脸颊,内心生出无穷的不舍,但想到内里另有个待处理的赵锦堂,也只能咬着牙起家。
“表哥,你喜不喜好我如许呀”
严忻晚间乃至还跑去宋氏那边蹭了一顿晚餐,然后又听宋氏讲了白日所见后,才腻腻歪歪的回了本身的小院,比起严忻的淡定自如,张氏全部晚间一颗心就跟在油里熬似的,即便内心信赖着赵熙堂能够措置好,但怕东窗事发的火苗还是蹭蹭蹭的往上蹿底子就压不下来,严忻安抚了几次后也就抛开了手,毕竟今后他估计得有更多的事儿打击张氏的神经,恰好借由现在练练也好。
赵熙堂的羞怯反而刺激了严忻卑劣细胞,他双手促的搂住赵熙堂的脖颈,踮起脚尖对着赵熙堂早已发红的耳朵吹气“表哥,到底想说甚么呀?”
看着部属可贵暴露的傻兮兮笑容,赵熙堂此时再绷不住脸,直接上前给了他一脚,望着小表弟的屋子笑的这么光辉,不晓得的还觉得他和小表弟如何了呢。
赵熙堂清算了下衣服的褶皱,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后,才漫不经心肠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部属不该为赵七试图蒙蔽主子。”
保护眨眨眼,感觉这实在有点不实在,主子就这么的放过了本身?
严忻甜美蜜的任由赵熙堂上高低下将本身查抄了遍,只在赵熙堂肯定本身安好后,才笑道“表哥这半夜半夜巴巴的跑来就是为了占我便宜的?”
“去领二十鞭子吧,下不为例。”
穿戴结束,赵熙堂开门就见平时跟着本身的两个保护做小厮打扮早就等在门外,而严忻平时服侍的仆妇是不见半个,不由悄悄点头,昨日他虽莽撞放浪,但在做之前就想好了对策,等严忻昏睡畴昔后就用暗号唤来了部下,做了一番的摆设,等明天严忻醒来后就会发明昨日值夜的仆妇将一个都不见了。
“忻儿,有没有那里伤着?”刚一见面赵熙堂就扳着小表弟的肩膀上高低下的查抄了遍,恐怕白日那仓促一眼看漏了,小表弟身上有甚么伤本身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