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秦苍漠寝室里练功的小秘室,比如说非教主不得入内的公用逃生密道,乃至是魔教内审犯人,关押俘虏的地下法场秦苍漠都让桐魏自在的出入。
秦苍漠眸子里沉下阴狠的杀气,桐魏沉默的背影代表着默许。他狠狠的箍住桐魏的腰身,将她监禁在本身怀里,面上却益发的邪魅,“你说我是要将他的皮一层层的刮下来比较好,还是将他的手筋脚筋挑断,让他武功尽失,做成人彘泡在酒坛子里好?嗯?本座这双手,借你。”
………咦?感受仿佛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噢。
秦苍漠脸部肌肉模糊抽动,心中的狂躁暴戾几近已经将近禁止不住。他和顺的捏住桐魏的指尖,声音轻如呼吸:“如你所愿。”
她拉开红色的里衣,男人精干的胸膛□□出来,玉红色的肌理上几道赤红色的红痕,那是她昨个早晨抓的。咳,桐魏避开眼,老脸略红。秦苍漠看着女人害臊的模样可贵浮起一丝笑意,搂着桐魏劲瘦纤细的腰-肢就进了水里。
桐魏心想你叫我来我就来啊,但是她的脚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秦苍漠走去。秦苍漠坐在高高的椅座之上,看着她一步一步渐渐的走过沉寂无声的大殿。
秦苍漠捏着她的指尖,这是他惯常思虑事情的时候会做的,他缓缓道:“把头抬起来。”
他神采难辨,声音冷硬如铁道:“我不是叫你不准想他了么。”
桐魏每天就起床吃用饭,溜溜鸟,再去后山那边翻几个跟头摘果子。鉴于她现在已经和秦苍漠同吃同住,除了吃穿用度和秦苍漠划一第别以外,魔教徒对她也是恭敬有加,就差没在脑门儿上刻上教主夫人好这几个大字。
大魔头,哦不,二魔头桐魏比来过的很放肆,很津润,很舒畅。自打她和秦苍漠二人从各门派漫步着洗劫里一圈返来以后,江湖上固然传的腥风血雨,神乎其神。但是没有一小我敢真的跑上来触秦苍漠大魔头的霉头。
“教主千秋万载!”黑衣教徒整齐宏亮的声音几近要把大殿的顶子掀翻,桐魏和秦苍漠一起站在高台之上接管着世人狂热的礼拜,这个男人强大到足以让人猖獗。
“本日,本座另有一件事情要宣布。”秦苍漠声音沉沉带一星点难以发觉的愉悦:“本座将于下月十五大婚,届时宴请天下,举教同欢。”
她摇点头,“不是……”
秦苍漠用指腹摩擦着她的指尖,桐魏的手指苗条,指尖圆润,不似普通女人那样柔嫩有力,反而带着棱角,骨节清楚,虎口处有着一层薄薄的茧。秦苍漠的手握着她的手,刚好能够将她的手包住。
偌大的屋子内一个水雾氤氲的池子,波纹闪闪上飘着花瓣。秦苍漠伸展起手臂,桐魏认命的上去给他解开衣服。
还剩下数十步的时候,秦苍漠广大的袖袍卷住桐魏,有力的手臂搂着她柔嫩的腰-身,将她全部度量在怀里。“把人带上来。”
秦苍漠将她带到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里,屋里水汽环绕,薄纱虽风飘荡,见他二人入屋,侍女纷繁鱼贯而出。
“凡叛出教者,皆如此了局。”秦苍漠的声音平淡如烟,却如生锈的钉子普通扎在人的心门上。他站起来,手还箍着桐魏,他眉眼狷狂,神采冷酷如霜,透着傲视天下的气势。教人看着就双腿发软,桐魏觉着,这大抵就是传说中的霸气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