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微嗔他一眼,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轻咬一口,莫衍脑中顷刻一片空缺,完整不知如何反应,不知不觉间就被锦年带到沙发上。
固然从她的影象里锦年能够发觉到林锦年是喜好莫衍的,但她也只是筹办顺其天然,并未强求,也不会特地去攻略。
他斜靠在沙发上,满身披发一股冷凝的气味,声音里没有温度,“你明天来到底有甚么目标。”
锦年耸耸肩,从椅子下款款起家,“好了,怕了你了。”
那是一个玻璃珠大小的图案,色彩均匀,红艳得如燃烧的火焰,非常标致,不像胎记,倒像是画笔点上纯粹的红色颜料染就。
当时的陆母笑着指着他的后背说,固然有那样的意义,但最首要的还是因为他身上的这个胎记。
锦年刹时就想起了上个天下陆离向他的母亲求证他名字来源,是否如锦年解释那样的事情。
莫衍的身材在锦年触碰到他的时候就僵住,他们之间从没靠得这么近过,闻着她发间的沁香,听到她说的话, 耳垂不自发染上淡淡粉意, 他不天然的侧了侧身, 还在抵当,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干系了。”
锦年青淡一笑,“你方才不是体味过了?”她撑着扶手,语气索然,“只是俄然有点没兴趣。”
不过明天估计把他气狠了,她不想解释胎记对她的意义,才用了美人计,得想个别例让他消气才是。
锦年赏识着他的神采,仿佛自从左券结束后,如摆脱束缚般,面对锦年他的情感开端垂垂外露,不再埋没。
锦年没理他, 只皱着眉看他身上穿的衬衫,洁白整齐,没有一丝褶皱,扣子从上到下扣得严严实实。
他锋利的眼神直视锦年,满身充满一股激烈的侵犯气味,“再不走你可不要悔怨。”
她的目光落在他两边肩胛骨正中间的位置凝住,再也没法移开。
圆圆的形状,左边凸起一个颀长的小角,特别像长着细喙的小鸟的脑袋。
一复苏便明智回归,他很快发明锦年的不对劲,明天的她实在太变态了。
锦年没出声,指尖轻抚上他后背的印记。
锦年以一种掌控的姿势坐在莫衍身上,微倾着身,低垂下脸,轻笑着,双手工致敏捷的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莫衍还想抵挡,行动却非常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