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说他要去府城招考,问母亲能不能哪些川资给他办理,这一拿,家里的银钱就去了大半。
弟弟,姐姐给你报仇了。
况青梅泪流满面,手中的鲜血早已干枯,一旁的叶诚在血泊中瞪大了眼睛,温热的身材垂垂落空暖意。
弟弟,我还在等你,你如何还没有来……
下葬况母以后,况青梅没有体例,只能带着况青弛去求叶家收留。
况青梅将叶卢氏的腰带抛过房梁,系了个结。
用力的捂着叶卢氏的嘴,听着骨肉切割的声音,只感觉心中垂垂安静下来。
叶诚和叶卢氏不把他们姐弟当人看。
叶卢氏如何说也是长辈,况青梅人前如此让她跌脸,毕竟是让那些看看笑话的民气有戚戚。
自从表哥走后,母亲没有像之前一样每个月都补助舅母了,因而舅母也就不喜好来本身家,因为要不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