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薄弱孤苦,廖夙梵见了,心中抽痛,心疼不已。
余音袅袅,当牡丹女人的灵魂被鬼差带走的时候,这空荡荡的后院仿佛还是盘桓着牡丹女人的委宛歌声和百里辛的琵琶声。
百里辛怀里还抱着脱下来的蓝色外套,百里辛早上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这般冷,他本来也穿得不厚,蓝色长衫外也就穿了这么一件外套。
“然后,然后我进门一看,顿时就吓得坐在了地上。”妈妈脸上一片灰败,“牡丹女人他杀了,她死不瞑目,眼睛就直勾勾盯着我,胸口也是血呼啦吧的。我当时也是吓傻了,从速找那几个部下把她埋在了后院。以后我接连做了好几天的恶梦,每一次都是牡丹过来向我索命。我惊骇极了,传闻桃木枝专门镇邪,我便从别地挪了棵桃树种在了那边。”
百里辛嘲笑一声,“城东王家?但是阿谁经常构造赌石的城东王家?”
妈妈从速点头,“对对对,就是那一家。”
黄宏远在一旁看百里辛审人已是看的一脸懵逼,现在听到百里辛呼喊,俄然一拍大腿跳道:“是了,我如何忘了这茬儿了。弦之你肠胃一贯不好,三餐不能迟延。哎呀哎呀,你看我这脑筋,提督大人,快些走吧,要不弦之的胃病又要犯了。”
妈妈想起刚才看到的凄惨痛惨的牡丹灵魂,心中更是惶恐,从速连连点头:“我说,我说。”
再者他最腻烦的就是所谓的鬼神之说,以是那日见到和煦尧以鬼神之说状告房学林,他想也没想就给了他二十大板。
廖夙梵心中升腾起从未有过的自责,如果明天上午没有拦住百里辛不让他分开,他又怎会在这里享福。
廖夙梵心中“格登”一下,也不再久留,大步走上前一手稳稳抓住百里辛的手腕便将他往门外拽:“走,去升仙楼。”
廖夙梵想了想,也想不出再问甚么,这才放开抓住妈妈衣领的手,“如果再有女人枉死,我看你这楼子也不消开了。”
黄宏远察看了一下廖夙梵的神采,低声问向百里辛:“那你不喝面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