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熟谙的触感,十一这才想起来,这小我大抵就是昨晚阿谁鬼鬼祟祟的人了,只是不晓得这一次他又要鬼鬼祟祟地干些甚么。
刚看到长相,齐远还只是感觉眼熟,此时一听到这个声音,他就想起来此人是谁了,运气之子的老友卫奚。
固然对这具身材还不甚熟谙,但修为利用体例都是他一手设定的,用起来也不算多么难以上手。
因而齐远一小我今后山走去,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灰头土脸的十一,他正拿着一把磨得有些钝了的刀艰巨地砍着一棵树。
两人不敷心有灵犀,十一明显没有了解到齐远心中所想,只是冷着一张脸。被这么盯着,齐远错觉本身像是被狮子口中的猎物一样不敢转动。
他盯着本身的左手看了好一会儿,却迟迟没舍得再擦在右手上,谨慎翼翼地收好了瓶子塞在枕头上面,闭上眼睛催促本身入眠。
他重视到十一拿的那把刀看起来很重,应当不是他本身的,而是砍柴弟子共用的。但是十一的春秋比其别人都要小,以是这把刀对他来讲就很沉了。
齐远绷着一张脸,内心蓦地涌上一丝歉疚。
十一感觉有些别扭,但规定的砍柴时候已经要到了,如果没能完成任务,明天连午餐都没得吃,以是他到底没有多说甚么,提起刀持续砍柴。
此时看到卫奚恭敬的模样,只感觉越看越敬爱,齐远忍不住伸脱手在他的脑袋上摸了一把。卫奚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密切行动吓得有点懵。
见他醒来,齐远也没有慌,只是冲他笑了笑,然后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药瓶子塞进十一的被窝,又凑到他的耳边说:“藏好,别被别人发明了,好不轻易才找到这么一瓶。”
他谨慎地在本身的左手手上擦了一点点,没过一会儿,手掌上的伤痕全都消逝不见,一点都看不出来曾经做过多少粗活。
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现在砍柴竟然比刚才要轻松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