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离如是想着,老诚恳实地在乌黑的署名板上签下本身苍劲有力的笔迹。
不管如何,他并没有兴趣在两颗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戳上狠狠的一刀。
“小小的个头,细细的手腕,小萝卜头似的模样,神采惨白,面无神采,像只小刺猬般,陌生人靠近都会尖叫逃窜。当时候他老是做恶梦,早晨常常惊醒,然后整夜整夜地哭,哭得嗓子哑掉都不肯停下来。”
目送自打接过具名板脚步就变得轻飘飘的文鸿儒和他的主子一行人走远后,顾长离脸上带着的礼节性浅笑垂垂收敛,最后伸展为一个平直的角度。
“这几天里我一向在想,我们到底错过了甚么,才会导致统统的产生。”
“一点一点地回想,这才发明,我们一向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