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事前早有筹办,那群人应当顿时就会到了。
“主子,大事不好了。”袭香咋咋呼呼的,气还没喘匀就大声呼喊道。
如果之前她还心存胡想,以为这都是田雪兰妒忌她用心诬告,在官方大夫的一朝定论之下她亦是没法辩驳。
拓跋渊没有找太医开打胎药,因为世上没有密不通风的墙,这事情越少人晓得越好。
“你是在威胁我?”拓跋真眼神狠戾,双手紧握成拳。
“对不起了孩子,我不能留下你。等你亲生父亲当上皇上,母亲必然为你酬谢。”高芳菲握紧拳头喃喃自语,眼神闪过狠厉。
高贵如他,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特别是被曾经最看不起的老婆威胁,是他千万没有想到过的。热诚,这是他平生中最大的热诚。
“当真是一场好戏啊!”田雪兰推开大门走进门,为高芳菲的痴心妄图喝采。
若这孩子是拓跋渊的还好说,她能仰仗孩子临时保住性命,迟延时候,可糟糕的是这孩子不是拓跋渊的。
“一样身为母亲,我体味你的表情。”向后撤退两步躲开高芳菲,“可惜的是我奉皇命而来,千万不敢获咎皇上违逆圣旨。”
“有甚么可急的?奉告府中的人统统如旧,半点动静也不要泄漏出去。”田雪兰冷冷一笑,淡定的开口叮咛。
“我劝王爷还是安生一些为好,毕竟皇上罚你闭门思过,可不是让你在府中杀人的。”田雪看一脸苦大仇深,气的拓跋真浑身颤栗。
“主子您不急吗?”袭香被主子的淡定所传染,倒是安静了一些。
拓跋真一噎,气势顿时降落了,沉默的不发一眼。
田雪兰微微一笑,低头看看本身圆润的指间,“王爷最好消消气,毕竟高芳菲的生命安康还在我的手中。”
“我好歹算是安亲王妃,安亲王府女仆人,管家他们孝忠于我如何算是叛变呢?王爷这话但是大错特错。”田雪兰摇摇食指,满脸的不附和。
收好信封,田雪兰微微点了点头,“本日我会说你身子不适不宜打胎,但下次我来的时候就不会包涵了,你好自为之。”
从某种角度来讲,他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人。
高芳菲有孕的事情皇上出于谨慎派人在宫外找来官方大夫停止诊治,获得的成果和田雪兰普通无二,对高芳菲两人更是咬牙切齿。
让他绝望的是,田雪兰一个侧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他的进犯,脸上的神情一丝都没有窜改。
归正田雪兰已经趟了这趟浑水,拓跋渊也不介怀让她在参与此事。最首要的是,田雪兰和他一样都是受害者,必然对高芳菲生不起好感,他也不必担忧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