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地靠在树枝上,手中握着一贯日葵,嘴皮翻动着,吐出一片一片的瓜子壳。
大树郁郁葱葱,富强非常,细弱的枝桠上,有一抹刺眼的红。
……
他一小我自言自语,说这些年本身的经历,说他为甚么娶妻生子,为甚么入仕为官,说他是如安在金戈铁马的疆场厮杀,又是如安在如履薄冰的朝廷一步步向上爬。
从地上站起来,林深转过身,摇摇摆晃地走,仿佛随时会倒下。
经历了十年挣扎,心中已是千疮百孔。林深摸着墓碑,昂首看天,呆呆的模样。
这个位面里没有人有错,但大家都很不幸。
和十年前的那小我一模一样,风华绝代。
我们尘凡倒置,我们颠沛流浪,我们受尽大家间诸般磨难,到底是为甚么呢。
他一边走,一边收回沙哑而惨白的嗓音,仿佛饱经沧桑,看破尘凡。
风吹过林间,沉寂无声,没有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