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又到了二十六号,肖聪又开着小三轮儿去了银行,跟每个月一样,往家里汇钱。实在偶尔表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怪那些人,怪他们心狠,这么多年真的就连个电话都不打,他爸妈就当没生过这儿子一样。肖聪自嘲地想,他这么每个月往家里汇钱最大的感化应当就是刷一下存在感,不然能够真就被忘了。
小兔子没美意义,低着头从中间溜畴昔,被人一把抓住,“这是想往哪跑?”
肖聪:……
方承天也发明了,小孩儿明天不太对劲儿。吃过饭两小我都坐地毯上看着电视放的多年之前的老电影,方承天斜倚着沙发,一条腿伸直,一条腿支着,肖聪就在他中间盘腿坐着。
因而机灵的肖聪冷静上彀百度了一下,送男朋友甚么礼品比较好。
肖聪冷静记着了,以后就时不时换个床单,洗个毛巾甚么的挂着,他这段时候一向在他方总家住的,底子没想起来这些事儿。他不是信不过孙健,他晓得这是个好人,对他好,他是没信得过本身那段豪情。
实在肖聪现在挣的钱算挺多了,他每个月往家里汇六千,本身还得剩一些,现在快递这个行业恰是火的时候。他们这儿就俩人管一片,还是代理的两家至公司物流,虽说忙了点儿,不过这俩人挣得绝对很多。
孙健刚昼寝起来,此人平时都不昼寝,明天实在没意义了,躺里边小屋眯了一会儿。打着哈欠从里边走出来,“你这床单儿,得有快一个月没换了吧?”
方承天不动,挑着眉毛,“方先生不在,如何办?”
每天方承天给他开完门以后肖聪都笑得特热忱,抱着快递乐得跟朵花似的。
孙健没接着跟他贫,脸上挺端庄的,“我跟你说真的聪聪,你这钱断了吧,别再往里扔了。”
“不肯意说?”方承天伸手扣住那只小爪子,挠了挠手心。
“……娘腿儿的!”
“嗯。”
肖聪一向想给他方总买点甚么,但是方承天真是甚么都不缺,想给他买东西都找不着机遇。衣服甚么的不实际,方承天那衣帽间里头太多了,一天一套都穿不过来,哪轮着他了。领带袖扣甚么的,他自发目光不可,他能看上的东西本身都没自傲。
“小葱头,方总仿佛妒忌了,太难过了。”
孙健对他们家人一向挺难了解,够极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