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没有别的事儿了?没事儿我挂了。”
方承天他们那一伙人里头属他爸妈年青,因而别人家现在都开端预备着养老了,他们家太后才刚开端更年期。更年期的女人向来是不讲事理的,某种程度上说乃至是不成理喻,再加上太后这么多年让他们爷俩惯的,脾气上来的时候那真是挺压不住。
方承天一向说本身能够回得晚,没说死,他是筹算等太后睡了他再赶返来的。只是也不晓得是太后俄然就变精了然看出他想偷溜,还是就必定了他明天回不去,太后临睡之前一脸哀痛地给他留了句话,“小天子同窗,你要真敢在我睡着以后偷着跑了或者擅自放你爸出去,那我绝对会很难过地将你赶削发门,并且附赠一张断绝干系和谈书。”
“别装,”王川又骂了一声,想了想又说了几句,“不过方总我还是得提示你一句,别犯晕。差未几得了,别真往里搭,你跟我不一样,忒么不是天生的,今后你但是得找人结婚的!你应当有分寸,别胡搞。”
实在方承天确切是好久没跟他们联络了,要换个时候估计方承天还能跟他们去喝一杯,但是王川明天想找方承天出去那是绝对不成能的。方总心机全在小兔身上呢,那么一只肥兔子在家等着他归去吃,他还能情愿出去?多天真呐!
“我不说了!”方妈妈拿纸巾擤了擤鼻子,声音还挺津润,然后纸巾团往渣滓桶一扔,“归正你也不听,你就是来对付我的,然后趁机劝我谅解你爸,你从小就总向着他。”
最后竟然连太后都过来掺了一脚。
然后是第三条第四条,统共好几条。
“不用心的,”王川嘿嘿乐了两声,“说真的呢方总,你如何想的?”
小兔子半睡半醒的时候才不憋着了,小嘴唇一点一点撅起来,脸上看着有点儿委曲。
因而这会儿方承天只能坐沙发上给肖聪发短信畴昔,说本身能够会晚点归去。
方承天本来筹算提早走一会儿的,大周五的,他能从俩人好了那天忍到现在实在是不轻易了。他明天压根儿就没筹算再收着,打着给小兔子撕皮拆骨十足啃了的主张在办公室坐了小半天,大尾巴狼恨不得都能闻着小肥兔身上的肉香了!
“你是不闲的?”方承天手上行动一向没停,“这段时候老爷子不催你了?”
肖聪看完短信五分钟以后才从地毯上站起来,拿动手机去寝室了。脱衣服的时候叹了口气,衣服都皱了呢,好可惜。
“滚!!”劈面又飞来个抱枕,“你才快六十!明显才五十六!!”
方承天肩膀夹着电话,手上敲着键盘,听着那头王川不着调的声音,随口应着,“这段时候忙。”
“别编,”王川在那头吐了口烟,电话这边听着刺啦刺啦响,“你那绝对有事儿!真跟那小快递好上了?”
听了方承天的一声晚安以后肖聪把手机塞在枕头底下,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儿,滚到方承天平时睡的那边去。脸在方总的枕头上蹭了蹭,然后脸扣下去额头又来回蹭了蹭,上面都是方总的味道,真好闻。
到厥后干脆就不是想不想吃兔子肉的题目,并且小兔子满心欢乐等着他呢,方承天有点儿心疼。
王川哼了一声,“忙个球球蛋!”
方承天这边话音一落,劈面就一个大抱枕飞过来砸在他头上,方妈妈瞋目圆睁,“你说谁老胳膊老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