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睡着的时候肖聪做了个梦,当然是跟方承天有关。倒真没梦见他病了甚么的,只是梦里头方总冷着一张脸看都不看他一眼,本身在他面前去返走了很多次,方总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之间方承天又给他发了条短信,说明天见不到人他就死等。
归去的时候还是堵车,不过这表情跟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肖聪整小我现在都飘着呢,跟做梦似的,不太敢信赖方总真的来了。就为了他,为了捉他归去,方总从病院跑了出来坐第二天早上第一班飞机直奔他这儿。
天亮了以后肖聪迷迷瞪瞪地闭眼眯了一会儿,小眉头紧紧皱着,他乃至还在想着,不然就归去吧?只看一看他,或者……或者俩人做朋友也好……
固然他本身都晓得如许底子不实际。
肖聪向来没想过本身对方承天能有那么大影响力,这类事儿放在之前他连想都不敢想。
不过没走出几米远,身后一条胳膊俄然勒住他的腰往本身身上狠狠一掼,肖聪没心机筹办吓了一大跳,两只眼睛都瞪圆了,下认识想摆脱。不过随后他顿时就不动了,那两条胳膊紧紧地环着他,勒得有点疼。身后的胸口隔着这么厚的衣服仍然感遭到很暖,那气味那么熟谙,熟到无数个深夜肖聪把本身缩在床上,抱着枕头想它想得胸口疼。
第二天早上肖聪没起床,头有些疼,眼睛也红红的不太舒畅。他这一早晨一向盯动手机等着短信,但是方总或许是睡着了,手机里再没有动静过来。不得不说,肖聪有点失落。
“没需求,”方承天无所谓地摇了点头,“带我去你住的处所,清算东西,明天上午的飞机跟我归去。”
“我不跑过来我如何抓你归去?”方承天笑了笑,“那么个小手术,奉告你了甭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