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你儿子不是失落了吗?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叶小山目光冰冷的指着他说道。
“你不是第一个和我这话的人。不过可惜的是,之前那些人说过了以后都死了。”叶小山当着他的面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行动:“人死了,说过甚么就都不首要了。”
成果很让他不测,门外站着一个肝火冲冲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镳模样的人。
“我是柳龙的父亲柳长生。”男人自报家门后,朝着屋子里边瞄了几眼:“之前柳龙和你有过过节吧?他失落了。”
“叶小山,我让人查过你,晓得你是甚么来头。”柳长生眯起了眼睛,目露凶光:“如果识相的话,你最好奉告我柳龙现在在哪儿?不然,我会让你在这个都会里呆不下去。”
“是。”叶小山点了点头。
不管他变更本技艺里多大的资本,都没体例查到他这八年都去了甚么地反做甚么了,就像是完整平空消逝了一样。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