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就好,但是李屹,秘闻视你为亲信,大事小事都与你商讨,可你竟然三番两次的让李家人拖秘闻的后腿,你可对得起秘闻?”

李屹满头满脸都是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异化着伤口的血水流了下来,滴在地毯上,他恭恭敬敬的跪着,连声请罪,“相爷息怒,下官必然峻厉管束家人,毫不让他们再做出这类仗势欺人,影响相爷名声的事来。”

“先是城门官一事,扳连秘闻被女皇在众目睽睽之下逼着下跪,现在又在这类紧急关头,弄出这类强抢民女的事来,竟然还敢打着秘闻的名号来作威作福!实在可爱!你是嫌秘闻在女皇面前的颜面,掉得还不敷多,还要让女皇抓住机遇踩秘闻的脸吗?”

李屹神采大变,一张脸乌青得吓人,裴琇点到即止,不再多言,敲打的话说几句就够了,说太多了反而费事,不如让李屹本身想清楚。

裴琇深不见底的眼神掠过他的脸,让吴青山更是忐忑,“天香楼的事。”

他按捺住内心的惊惧不安,面上暴露难堪的神采,老诚恳实的答道,“沁月女人唱曲很好听,下官闲来无事时,喜好听上一听。”

见裴琇还在气头上,裴忠不敢多言,怕多说多错。

“令媛难买心头好,吴大人不必感觉丢脸,只是想不到吴大人一介赌徒,竟然也喜好听曲,实在让秘闻吃了一惊。”

沁月扶了小丫头的手分开,吴青山也没了喝茶的心机,回了吴府。

吴青山才刚到家里,又被心急火燎的叫来相府,一出去,就瞥见地上有个碎了的茶杯,地毯上另有血渍,吓得他差点就脚软。

两人在空中对了一个眼神,又敏捷错开。

李屹神采一变,单膝跪下,不断的请罪。

而沁月一回到本身的院子,当即把那张纸条缝在一个香囊的夹层里,翻开窗户,把香囊放在窗台上,过了一会再去看时,香囊已经不见了,沁月微微一笑,关上了窗户。

“秘闻的名声,还不是一个戋戋登徒子能影响的,只是李屹,李家人犯的错,影响最大的不是秘闻,而是你啊,你不懂吗?女皇陛下现在拼了命的抓你的把柄,你还傻乎乎的把把柄递出来,牵一发而动满身,你如此不谨慎,李家人如此傲慢,是想步唐家的后尘吗?”

不对,裴相如果晓得了,如何会和颜悦色的跟他说话?恐怕一进相府,他这脖子上的脑袋就挂不住了。

“做得好,天然要夸,若不是你在,李家人不知会闹出甚么事来,传到陛下耳朵里,又是一桩大费事。”

“秘闻如此倚重你,信赖你,让你稳坐兵部尚书一名,你竟然连一个李氏家属都管不好,叫秘闻如何能把兵部交给你?把十几万兵力交予你?”

李屹满头大汗,一句话也不敢辩白,不断的请罪。

裴相微微一笑,幽深的眼神掠过吴青山的脸,意味深长的说道,“沁月女人的嗓子和琵琶,的确值得吴大人打赏十两纹银。”

“秘闻在想,为甚么秘闻的人,一个个的,不能像陛下的人那么费心呢?”

吴青山心神一凛,裴相连这个都晓得?

李屹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吴青山差点就要跳起来,裴相竟然连这个都晓得?他另有甚么不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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