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澜斜眼睨着文璟,看他反应。

腰间忽地一麻,手劲顿时全消,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她望着这笑若春花的男人瞋目而视,点她穴道,竟然点她穴道!

“你!”云微澜气结。

媚娘笑得更加妖娆,“陪我一晚。”

值得个屁!

“凭我是他的娘子。”云微澜纤纤食指一点,隔空指向文璟,“这婢女洒了酒,遭殃的是我夫君的衣服,你既是这里的仆人,总该听听客人的定见。”

征服谁?答案不言而喻。

那婢女一震,回过神来,缓缓看向云微澜,又转向文璟,缓缓坐起来朝他们深深一拜,哑着嗓子道:“奴,谢过公子与夫人。”

“如何样?”云微澜快速捏紧指尖那团肉,侧头望着他,笑得更加现艳。

轻巧的鼓声响起,以媚娘为首的妙龄女子皆踩着鼓点起舞,纱裙飞扬,身姿飞旋,乌黑曼妙的身子如蛇扭捏扭动。

云微澜冷哼一声,扭过甚去。

“公子但是在求我?”媚娘上挑的眼梢斜飞。

云微澜向来自认对音乐是七窍通了六窍,说白了,就是一窍不通,对美人这类生物更是天生缺根弦,宿世某些所谓的艺术家非常追捧的所谓的人体艺术更是让她嗤之以鼻——赏识甚么赏识,不都一个样?谁能多个零件还是如何地?

“夫君!”一声夫君,硬是让她喊得拐了十八个弯,她放开婢女,脸不红心不跳地挨着他坐下,双手抱住他的胳膊,手指掐住了他手臂内侧的嫩肉,柔情密意,笑靥如花,“你感觉,她该死么?”

娘子要保人,夫君没有作壁上观的事理。

云微澜捏着嗓子,她倒是真是难过啊,没想到有话说不出来的滋味会难过成如许。

这一睁眼,才发明媚娘的胸前还裹着一层遮差布,不过,也就差一口气了。

长腿往裙外一勾,如莲藕般的手臂悄悄一挥,厅外便有奇特的曲调响起,并非平常的琴筝,而是胡琴和着笛声,音色却有些降落,如有似无,似歇未歇,象一条看不见的细丝,悄悄地牵动着民气底最深处的那根弦,勾得民气痒。

那婢女本就绝望,此时听到这话也只是凄然惨笑,更是死了心。

恰是那些之前倚着船舷看热烈的女子,只是此时却都上了艳妆,眉眼处个个狐媚天成,身上所着的薄纱亦是大胆至极。

鼓点更加地急,媚娘与那些女子已然成了一条条诱民气魂的美女蛇,氛围中飘浮着淡淡的异香,有薄薄的雾气不知从那边透了出去,满盈于花厅,如置身于琼花瑶池,梦幻似梦。

身边传来一声低笑,如雨喧闹的鼓声都不能袒护,她又刷地展开眼睛——如何着也不能让一个男人笑话了不是?

卧槽!

虚软有力的婢女们强支身材保持着礼数退了下去,花厅中只剩下文璟,云微澜,媚娘与管事四人,先前陪云微澜便利的美人也一并消逝。

没见过女人还是如何地,有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就在她的忍耐限度将近达到极限时,乐声忽地一变,花厅的另一侧,绿袖粉纱如云飘入。

云微澜眼里火星子劈里啪啦地响。

罢了罢了,他爱出错出错,她不管了。

那眼神,闪动着极激烈的征服欲望。

“娘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文璟和顺地握住云微澜的手,“陪一晚就能救一小我,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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