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一样?”
将近半夜,楚清欢正要回房,清河端着个托盘追了上来。
身后的女子却更紧地贴向了他,双唇在他身上悄悄游走,矫捷地点着火。
“你就不能为我尝尝?”叶兰雅抢上一步握住他的手,“就当给我一个机遇,也给你本身一个机遇,尝尝好不好?”
她脚步一顿,面无神采地转头:“我跟你甚么时候有了肌肤之亲?”
楚清欢木然,这就是他所谓的肌肤之亲?
“我的高傲,我的自负,早在碰到你的时候就没有了。”她轻笑了一下,喃喃隧道,“现在见了你,更是完整地被我丢弃……你不要我,我还要那些东西做甚么……”
楚清欢也不看他,提着酒壶就往石阶走去。
这几日死撑着面子没有跟她好好说话,本日凌晨起来以后也没碰到过她,现在竟格外驰念——就是看看她冷飕飕的小眼神,听听她冷冰冰的冷嘲热讽也好啊。
要不要本身先去服个软……听那几个小子说,女人都是要哄的,去尝尝?
“阿欢,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我不想一见面就跟你吵。”他率先放低了姿势,去牵她的手。
他皱了下眉,反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推远了些,转过身去:“穿上衣服走吧,我不想轰动别人。”
之前被子里熏的都是龙涎香,他嫌味道浓,命她们甚么香都不要放,可今晚这被子里却有股淡淡的花粉气,哪来的?
楚清欢当作没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