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香一怔,仿佛没想到宁相君竟然不跟白煞吵嘴了,回想之前宁相君所说让白煞站在门口给她充当小厮让他该上菜上菜该服侍服侍,她不觉“扑哧”一声掩唇笑了。
耳听得宁相君的口气有些冲,云月香仓猝收住笑,看看宁相君再看看白煞,然后很当真的道:“我看着,还是白公子比公子大些。”
“切。”相君不屑的撇撇唇,一筷子夹起了一块红烧排骨大吃大嚼起来,好吃,“谁请用饭谁就是兄长,我是。”
一旁的面盆里净了手脸,相君一屁股坐下去,只嗅着那味道,便更觉饿了。
入目标统统文雅而新奇,劈面一幅巨型山川画占了整面墙壁,那画功一看就非浅显人所画,房间正中摆了一张红木桌再配几把木椅,餐桌上,满满的全都是菜,色、香全都有了,只差她坐下去品一下那味道,就晓得是不是美食了。
“公子,请。”云月香竟然迎她坐向上首,而她则是坐在一旁,两小我一起拿起了筷子,宁相君才要夹菜,门帘再一挑,白煞一张俊脸淡冷冷的闪了出去。
一张纸,公然是一张纸。
老是感觉熟谙,她却不管如何也想不起。
“呵呵……”温润的一笑,白煞缓缓坐下,恰好坐在相君的劈面,她的吃相她的神采尽收他的眼底,他却没有拿起筷子,而是伸手往怀里一掏,随即一张纸放在了桌上,“云女人,请了。”
“狗咬吕洞宾,我是担忧可惜了云女人筹办好的一桌饭菜你会吃不下。”
“让他出去吧。”想着那枚树叶,不知如何的,相君的心微微一暖,只凭她跟那男人只是萍水相逢,畴前素未会面,而他竟然就为了一坨鸟屎就帮了她一把,罢了,请他吃顿饭也何尝不成,并且,固然是请他了,但是,她半毛钱也没花是不是?
看着此人的手,骨节清楚,苗条而白净,只要虎口微露的茧奉告他此人的确是拿过兵器的,她先回拍了拍白煞的肩膀,然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嗯,不错,听主子的话总没错的,这才是好主子的模样。”
“树叶。”一边打一边说,相君简朴扼要,那树叶若真是他飞过来的,他一听就明白她指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