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武本来正苦于不知如何开口,没有想到南忆夕竟然主动提及宝藏之事,竟然还情愿将宝藏交出来,他不由喜出望外,不过要到下一任新皇即位才拿出来,这倒是有些难办。
南武听到南忆夕略到狂傲的话,不由蹙了蹙眉头,但是想到南忆夕是一个可用的人才,何况她背后另有庞大的魔宫宝藏和魔宫的权势,他也就忍了下来,和颜悦色的说道,“无妨。宫主不必拘束宫中礼数。”
南秀琴听到南武的话,神采刷的一下变了,痛恨的瞪了南忆夕一眼,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对南武说道,“父皇,这宫中礼数能够不拘束,但是这妖女抢了女儿的东西还脱手打女儿,这事情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如何说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这妖女这般对待女儿,岂不是不把父皇和南海国威放在眼里?”
南秀琴没有想到一贯宠嬖本身的母妃也背叛相向,不由气恼非常,但是又不敢违背父皇和母妃的号令,只得不情不肯的对南忆夕报歉。
南秀琴听到南忆夕的话,非常气恼,但是又不晓得如何辩驳她,只得伸手去拉南武的袖子,哭着说道,“父皇,这妖女清楚是在抵赖,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你。那是因为你对我不恭,我才脱手的!”南秀琴听到南忆夕的话,不由指着南忆夕,又急又气的说道。在她看来,脱手打一个民女底子不是甚么大事,而这个民女竟然敢反过来对她脱手,就是罪不成赦了!
南忆夕听到南秀琴的话,唇角的笑意更深,望着南武,慢条斯理的说道,“皇上也都听到了。是秀琴公主张图打我,我只是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打我罢了。不过么,习武之人,部下力道没有分寸,抓得用力了些,也怪不得我。”
跟着路公公入宫,一起到了南武的御书房,出来的时候柳贵妃和南秀琴也在,南秀琴脸上尽是委曲的神采,瞥见她的一刹时,眼中透暴露一丝对劲和怨毒。
“猖獗!见到父皇竟然敢不下跪?!”南秀琴看南忆夕竟然没有下跪,仿佛抓到了南忆夕的错处普通,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呵叱道。
想到这里,她不由蹙了蹙眉头,带着几分愠色对南秀琴说道,“秀琴,还不快去报歉?莫非要母妃替你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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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忆夕听着南秀琴和南武一唱一和,眼中挑起一抹看好戏的戏谑,唇角也勾着慵懒的笑,这南秀琴几时这么聪明,能够把事情上升到南海国威的程度了?恐怕是柳贵妃暗中教的吧,至于南武,也乐得操纵这件事来和她互换魔宫宝藏的奥妙,或者说互换她为朝廷做事?
南武听了南秀琴的哭诉,也作出一副无法而严肃的模样,望着南忆夕,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口气说道,“这件事情,宫主如何解释?但愿宫主能够给朕一个交代!”
柳贵妃见状,也在一边帮腔道,“皇上,这秀琴如何说也是公主之尊,就算是她先脱手,这魔宫宫主也不该脱手伤人啊。”
南忆夕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底子不屑于去看南秀琴,将目光投向南武,悠悠说道,“琼珞是江湖中人,不喜好朝廷端方。信赖皇上能够了解吧?”
南武不过四十出头,身子骨也还算结实,在位起码还要有个一二十年,这魔宫宝藏岂不是还要一二十年才气够获得,但是他已经等不及要让南海强大起来,离开东临的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