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漠的使臣步队也已经到了,由右相蓝瑾瑜亲身驱逐。
“那就有劳了。”耶律翎并没有半分被拆穿的窘态,他仍旧清癯冷峻的看了尹流光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
“东临与南海的局势严峻,想必翎王爷也看出来了。”尹流光暖和降落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话中仿佛模糊还带着几分担忧。
重视到这一幕,纳兰若枫眼中闪过一丝骇怪,立即对着南胤笑道,“南海太子真是有面子,要晓得常日就算见父皇,洛少主也是隐在重重纱幔以后的,没有想到竟为了南海太子翻开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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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胤驱逐东临使臣的时候,都要将东临太子和洛玄凌一起说出来,足可见洛家少主在东临的职位和在天下人眼中的职位。
蓝瑾瑜穿戴一袭蓝色锦衣,端的是温文尔雅的公子模样,而贺文举倒是一身桃红色的长袍,坐在顿时也仿佛没有骨头普通,显得风骚不羁,一个温雅一个风骚,两人并肩骑马,倒也是自成一道风景。
耶律翎看到尹流光,唇角牵起一抹笑,只是他就算笑着,也没法使他冷峻的容颜有分毫松动,他对尹流光客气的说道,“尹少主亲身驱逐,耶律翎深感幸运。”
而在步队的中间,有着一顶被雪色绸缎覆盖的肩舆,看起来如同从九天以外遗落的圣轿,肩舆内里坐着的,恰是洛玄凌。
南胤闻言,天然是欢畅的很,开朗的笑了笑,又和纳兰若枫酬酢起来。东临的步队也一起跟着进了帝都。
南忆夕饶有兴趣的挑起了一抹笑,伸手摸了摸放在袖袍内里的牡丹图,眼底一片通俗。
东临的使臣步队极其浩大,东临太子纳兰若枫骑马走在最前面,一袭金色长袍将他衬得贵气不凡,英挺俊美的五官有着说不出的耀目光环,端倪之间似有傲视天下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