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芸涵当时正背对着贺文举,听到贺文举如此说,还觉得是在和她说话,立即满怀欣喜的转过身去,却见贺文举正定定的看着南忆夕。
南忆夕漫不经心的看着南芸涵、南秀琴和尹流月的怨毒目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些女人的妒忌心机可真是可骇,她仿佛站在这里甚么也没有做把?不消一个个用一副想杀了她的神采看着她吧?
“喝酒天然是和知己喝才痛快,不过或许喝过酒以后就成了知己,也说不定,宫主觉得如何?”贺文举却仿佛并不在乎南芸涵的感受,他挑了挑眉毛,暴露一抹倒置众生的妖娆笑容,对着南忆夕说道。
“小雪,内里甚么事情?”确认没有伤害,南忆夕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渐渐坐直了身子,有些困乏的看了屋外一眼,悠悠问道。
又是这魔宫宫主?!凭甚么她要在宴会上大放光彩,凭甚么父皇事事都顺着她,凭甚么贺文举在和她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她?!
尹流月听到南秀琴和南芸涵的话,暴露一副温婉的模样,也悠悠的接口说道,“琼珞固然惊采绝艳,可毕竟是江湖女子,和太子倒是不登对,太子又何必如此?”
贺文举这话虽是对着南芸涵说的,但是眼神倒是一个劲儿的看向南忆夕,眼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南芸涵面上神情端庄,她呵叱了身边的丫环几句,又对着贺文举暴露温婉非常的笑容,柔声柔气的说道,“芸涵想着闲来无事,便想请文举你一同喝些酒,聊谈天。没有想到小静这丫头忒不懂事,竟和你的侍卫吵了起来。是芸涵管束不严,让你见笑了。”
南忆夕冷冷的看着贺文举,蹙了蹙眉毛。这北漠太子安的甚么心机,用心提及前次她在酒楼回绝和他共饮时所说的话,算是甚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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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流月闻言,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南芸涵点头,温婉的应道,“公主客气了。”
贺文举闻言,狭长的桃花眼内里闪过一丝淡然,面上固然是笑着,但是那疏离之意倒是再较着不过了,“酒逢知己千杯少,若非知己半杯无。”
小雪正坐在前厅,听到南忆夕的话,便到屋外看了看,接着跑返来讲道,“我也不清楚是甚么事情,只瞥见十公主的丫环和北漠太子的侍卫吵了起来。”
南忆夕还没有搞清楚贺文举到底是甚么意义,南芸涵却已经灵敏的发明了贺文举的视野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顺着贺文举的目光看向南忆夕,南芸涵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嫉恨。
这一句话无疑引发了世人的重视。
“人之贵贱,怎能只以出身论之?”温润如玉的嗓音带着一股特有的嘶哑,平平的腔调,却有着一股让人不得不信的力量,洛玄凌唇角带笑,清雅说道。
不过她们就算真的有杀了她的心机,怕也是没有杀了她的本领。到时候惹毛了她,不利的只会是她们本身。
南忆夕出去的时候,南芸涵和贺文举也都已经到了。
南忆夕听着她们的讽刺,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仿佛底子不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她的脸上找不出涓滴的自大,反而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崇高。
贺文举先是当众回绝她,叫她尴尬,现在还当着她的面聘请南忆夕一同喝酒,就是她再好的涵养,她也忍不住了,“文举,你过分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