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不敢讲,就我爸的老寒腿,走路就膝盖疼,前期都将近拄拐了,看了不知多少大夫,都不管用。”
叶传闻言,笑道:“真有那么神,你如何不也来上一针?”
吓得一旁的华国栋,也赶紧拉扯叶风的衣角,表示他少说两句。
刘文景一针见效,不由洋洋对劲起来,转头扣问叶风,道:“如何?你可服了?”
旁人如听天书普通,似懂非懂。
“公然是神医啊,真是脱手不凡!”
刘文景呵呵一笑,耐烦解释道:“风寒虽是小症,但病起来也会要性命。”
消去了方才的戾气,多了几分淡然。
真是好大的胆量!
“我若三针以内,治不好赵老爷子的病,我甘心拜你为师,听你调派!”
“神医啊!真的是针到病除!”
“你一再质疑我的医术,那我明天就让你见地一下,我刘一针的本事,可不是浪得浮名!”
“真是一派胡言!”刘文景怒道,“甚么邪不邪气的?”
见叶风又提及邪气,一旁的赵婉婷像是想到了甚么,在病房内巡查一圈,公然见到那块玉佛,也被带来,正摆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
“好笑那小子,有眼无珠,竟嘲笑刘神医学医不精?谁给他的勇气!”
闻言,刘文景又被气了个半死。
“不过现在刘神医年纪大了,不如何给人治病了。也就是赵老爷子有这个面子,能把刘神医给请来。”
“你倒是想拜师,老夫可不会收你如许的门徒!”
“以针御气?”叶风见状,悄悄点头。
竟敢当众质疑刘神医的医术?还笑刘神医学医不精?
“爸,你感受如何样?”
毕竟,叶风坐了五年牢,入狱前也没如何去过病院,还真没传闻过这么一号人物。
终究只能从刘神医的总结中,听出了“风寒”一症。
“你笑甚么!?”
“哈哈,大侠谈笑了。”华国栋嘲笑道,“我又没病,扎甚么针啊。”
赵天聪一见是叶风在笑,更是勃然大怒:“你如何还在这里做甚么?还想拆台是不是?”
“您可别不信。我听我爸说,很多大官都找刘神医看过病,这是有口皆碑的。”
而像刘文景这等庸医,又岂能混入叶风的师父圈里滥竽充数?
叶风正色道:“我当然是笑刘神医你学医不精,连风邪之别,都分不清楚,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要给人治病?”
顿时,昏倒的赵老爷子,蓦地展开了双眼,吐出了一口浊气,煞白的神采也逐步规复气色。
成果听他阐发赵老爷子的病情,的确是一窍不通。
接着,只见刘文景手中的银针,被他拿捏半晌,竟升腾而起了一缕白烟。
赵天明忙问:“那刘神医可有体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