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莲看到,姚劲扬一只手只着下巴,死死的盯着令狐霜,目光中含着气愤和怨毒,道莲感觉,本身仿佛不能等闲分开其间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用过了早餐,便出了堆栈,令狐雪雇了一辆马车,父女俩坐在马车内,令狐雪让道莲骑马随行,道莲也不介怀,乐的个走马观花。
令狐雪怒道:“混蛋,你用了甚么毒,解药呢?”
道莲也是一惊,俄然感遭到腹内一股寒意直向上冲,忙运起体内少阳真气压抑,说也奇特,那股寒气碰到少阳真气,便不能再行上冲,只盘桓在腹内,饶是如此,道莲也觉腹中非常难受,几难忍耐。
令狐霜道:“好,你肯好好照顾雪儿,我便能够放心分开了。”
姚劲扬皱了皱眉,心中仿佛挣扎了半晌,才说道:“出去吧。”
令狐霜一惊,忙说道:“你这是干甚么,雪儿,快扶他起来。”
令狐雪嘟起了嘴,气鼓鼓的坐了下来,对令狐霜说道:“爹,我不喜好这里,我们走吧。”
说着,就要扶令狐霜起家拜别。
姚劲扬盯着令狐霜,嘲笑道:“想不到,你也有明天,真是报应!”
“等等。”令狐雪瞪着姚劲扬,毫不客气的说道:“道莲护送我们父女俩,远道而来,不让他吃顿饭,就赶他走,娘舅,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道莲闻言,忙1冲到令狐霜身后,伸出右掌,将少阳真气汩汩送入令狐霜体内,炽热的少阳真气流入,压抑住寒毒,令狐霜立时舒畅了很多。
令狐霜仿佛有些累了,闭目说道:“就明日一早吧。”
忽听一个安静的声音说道:“你姐姐,真的但愿你这么做么?”
姚劲扬道:“哦,那么此事已了了,道莲小徒弟请便吧。”
“爹!”令狐雪不悦道:“他得了那么多好处,送我们一程有甚么打紧,是吗,道莲?”
中年人见到令狐霜,惊诧道:“是你……?”
姚劲扬笑道:“不要怕,雪儿,你的饭里没有毒,这毒是寒蟾散,混在白饭当中无色有趣,食者将被冻僵五脏而死,哈哈哈,令狐霜,落在我手里,你该死遭此报应!”
令狐雪睁大了一双妙目,讶道:“娘舅,我有娘舅么?”
道莲点头道:“不,小僧只是送他们前来其间,此事一了,小僧别要回寺了。”
令狐霜苦笑道:“劲扬,久违了,恰是我,现在我走投无路,搞成这副落魄模样……哎,只求你看在雪儿份上,能收留我们。”
令狐雪闻言,站了起来,喝道:“你凭甚么说我爹,不管你是不是我娘舅,我也不答应你说我爹!”
“嗯,我已有了设法。”令狐霜沉吟道。
道莲模糊感觉这里并不是令狐父女的归宿,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本身一个方外之人,也不便插手。便起家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小僧便告别了。”
“爹!”令狐雪望着令狐霜,大声说道:“别说了,我不会分开你的,我们走!”
三人多日赶路,本也饿了,此时道莲也不便再要素斋,便只吃了白饭,喝了汤,见令狐父女还在吃着,而姚劲扬却涓滴未动,只是冷眼看着三人。
道莲闻言,说道:“既然如此,小僧便送你们找到雪儿的娘舅,在回寺吧。”
三人进到府内,来到了会客堂内,姚劲扬叮咛下人筹办饭菜,便与三人坐了下来。
姚劲扬又瞅了道莲两眼,自语道:“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如何,你也要住在我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