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却要趁胜追击,但不想侧面风声鹤唳,之见司马焯双掌拍至,他这一掌名为“碧空掌”掌力如好天碧空包含万象层层不断,那人也知这掌法能力甚大,便也不含混,舍了长剑,也双掌迎去,司马焯顿时只觉内息好似被暴风囊括,便没了劲力,一口鲜血上喉,便被打飞了出去,正在此时,三人都觉此战必死之时,只听身后一声吼道:“展昭停止!”
那门丁有些不耐说道:“我家大人平时就公事繁忙,还常常被你们这些人叨扰,都说是要事,成果见了几个也就是些家中胶葛邻里冲突的小事,都要我家大人决计,你不知我家大人这一日日有多累吗?”
查尽说道:“我这有一物要给包大人看。”说罢,便从怀中取出那图纸,展昭上前一步拿过图纸,交到包拯手中,包拯展开一看,便神采一变,忙问道:“你是从那边所得。”
查尽虽倒在地上,却也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道:“本来这便是那御前御猫展昭,这黑面人便是那包拯吧?”黑面包彼苍的传闻也是如雷贯耳,一见此人样貌,便也不难猜出。
查尽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这也算巧,他柳大人克日不在府上。”
包拯环顾三人,问道:“你三人于我房顶意欲何为?”
说罢拜了诸位,三人便出了包府,莫思祁才不由问道:“你为何不问你父亲之事?”
那老妇闻言转头一看,有些惊奇,有些欣喜,说道:“小查啊,你这一年多不见,去了哪儿啊?”
三人见包拯等人均是恭谦有礼,不免也回礼:“包大人果然如传言一样,实乃叫人佩服,展大人更是技艺超群,若我等当真为贼人,怕是也难逃展大人之手了。”
“慎重?慎重就是怕了这些权贵?就是把吵嘴倒置?”那声音竟如此宏亮且正气凛然,“公孙先生,你与我同事多年,怎还不知我的脾气?证据确实,疑犯认罪,那按律法当斩,无可厚非,皇亲国戚又有何权?我不管太后还是公主,乃至圣上亲临我也不会改判,除非先斩了我包拯的脑袋,不然我怎对得起被害的百姓?就此作罢,明日就定那驸马罪行!”
莫思祁耸了耸肩,便不再言语,而那司马焯问道:“竟是何事,看你之前一提及这包大人便是饶有所思?”
只听那展昭答复:“部属刚闻屋顶有人声,便出门检察,便见这三个贼人在屋顶鬼鬼祟祟,便想将他们缉捕,不想三人竟都是武功妙手,便与之斗争,惊扰大人,还请包涵。”
“我当是多么狷介的大官,本来也是如此待人之人,不见便不见,谁奇怪!”莫思祁有些脾气的,便随口说道,而那查尽则气不打一处来,便俄然起家,一个孤傲纵使出,便向包府高墙飞入,而二人看得一惊,不及禁止,便也纵身一跃,跟了上去。
那门童一听有些歉意地说道:“这不巧了,大人可贵了几日假期,便去姑苏散心了。”
查尽有些气愤地说道:“越是如此我倒越是要看看那包大人是何为人,如与那坊间所传有误,我便亲身去经验那人面兽心的狗官。”
“我对朝局也不清楚,包拯之大名如雷贯耳罢了,其他我也想不出任何人。”司马焯说道。
包拯听闻奇道:“让你等敢硬闯我府,所谓何事?”
查尽三人上马,牵着马往里走去,只见一老妇正蹲坐溪边浣洗衣服,查尽边号召道:“王妈妈,这又洗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