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的,其他选手就算弹到阿谁位置,也不是重音,就算被刀片划伤,也不成能像我闺女那样严峻!”白叟答复。
“唉!”白叟长叹一声,“这都是命啊!还好,我闺女自强不息,不怕刻苦受累,我们娘俩也算是把这个家撑了下来!可我现在……”
通过白叟报告的那一番话,这位女神童已然被赵玉列为了剁手案的――头号嫌犯!
“你是有所不知啊!”白叟无法地说道,“丹丹她爸脾气太倔,俺们家的亲戚,都被他获咎光了。当初卖掉祖宅以后,他就是堵着一口气出来的!哪另有脸归去啊?”
说到悲伤处,白叟再度哽噎抽泣。
“但是,直到很长时候今后,我和她爸才认识到,本来丹丹伤到的不但仅是手指,而是内心!
“通过丹丹的回想,安排刀片的阿谁位置,乃是一个不太常用的位置,只要丹丹挑选的那首曲子才会弹到那边,并且还是一个相称用力的重音!”
别的,遐想到她在演出剧团上过班,并且家又住在这么敏感的位置上等身分。
“割手的事情,让丹丹产生了严峻的内心惊骇!开初她还能尝试着弹几下钢琴,但是厥后垂垂地再也不敢弹了,最严峻的时候,乃至看到钢琴就浑身颤抖!我跟她爸还花了很多钱请过很多心机大夫,可丹丹的病却始终没能治好。
“既然如许,”赵玉又问,“那你们当初为甚么不回故乡呢?环境那么艰巨,也没有找个亲戚甚么的来帮手吗?”
啧啧……
“我只是个甚么都不懂的妇人,孩子和她爸全在病院病床上躺着,我还能如何样?我除了听他们的安排,还能如何!?”白叟脸上写满了懊悔,“比及比赛结束以后,人走茶凉,还上哪儿抓人去?差人只是意味性地盘问了一下案情,今后便再无下文了!
“听到这个凶信,孩子她爸心脏病发,当场背过了气去!如果不是抢救及时,老头子阿谁时候就有能够分开我们了!”
“小半块手指没有找返来,丹丹的手也就没有体例停止完整的缝合!”白叟缓了好久,才擦拭了一把眼泪,持续讲道,“在大夫给丹丹脱手术修复手指的时候,丹丹他爸都给大夫跪下了,说不管如何也不能让丹丹的手落下残疾,那但是我们家独一的念想啊!
“你可晓得,这对于一个以钢琴为生命的孩子来讲意味着甚么吗?手指不能屈伸,即是直接宣判了她的极刑啊!
“哦?这么说,安排刀片的这小我,是专门针对你女儿了?”赵玉问道。
哦……
赵玉点了点头,内心也非常怜悯他们一家。如果说他们生来贫困也就罢了,可他们明显有着大好前程,却不幸毁于一旦,如许的遭受更加让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