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生打扮的鬼子上场了,头上顶着西瓜皮,脑后挂一块手帕,手里端着像枪一样的木头棍子,在台上转了两圈,蒙头转向地走了。
“我要男娃娃!”我仓猝说。
“不是他贪玩耍丢了牛,”站在前排的女生合唱。
越唱越高亢激昂。
紧跟着大合唱又重新唱起:“牛儿还在山坡吃草,放牛的孩子却不知哪儿去了......”
我们班演出了,“豪杰王二小”和“黄河大合唱”。
“啥?哼,不定是谁傻呢。”姐姐仿佛是胸有成竹的模样,白我一句。
对峙了一会儿,比及背景歌声唱到:“仇敌把二小挑在枪尖,”时,桂顶用枪把我顶到了局门,鬼子们都跟着我了局了。
我欢畅地把两个月饼娃娃比了比,本来阿谁女娃娃只比男娃娃矮一点,但是,比男娃娃宽了很多,也厚了很多。
如果不是装一下,底子就分不出男声、女声。
“保护着几千老乡。”男生降落的声音唱道。
全班同窗登上戏台,男同窗一排站到最前面,女同窗一排站在男同窗前面。
这时台上,春枝,春莲敏捷跑到台前,伴着那悲苍的歌声,跳起了悲切的跳舞。
二年级演出了,演出唱:“麦浪滚滚闪金光,棉田一片白茫茫,......”和“红红的太阳,蓝蓝的天,金色的麦浪望不到边,歉收的歌儿到处唱,公社的粮食堆成山。......”
我们的演出胜利了,没有一点儿瑕疵,收成了耐久不息的掌声......
“多的那点儿在哪呢?”我挠挠头。
“真的?”
“奥,还是放羊的都雅,头顶上另有两个羊耳朵。”我嘟囔道。
“我们这里不管是放羊,还是放牛,都是朝上系,王二小他们那边都是朝下系,奥,对了,王二小就是你们故乡那边的,离你们故乡不远。”
“两个都要不成以吗?”我问道。
“那样更丢脸。”
我们不但是学会了唱歌、跳舞,还学习了豪杰事迹,遭到了爱国主义教诲。
我们把风琴抬到戏台中间,华教员弹起了琴,我们深沉的唱了起来:“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吼怒,黄河在吼怒......”
我们在背景从速换了本身的衣服,插手到了合唱队。
想起排练时,华教员把她的白毛巾罩在我头上,脑后边系个圪垯,两个角挡住耳朵垂到两腮。我说“放羊的不是把圪垯系在头顶吗?”
文艺汇演的评比成果出来了,我们的音乐剧“豪杰王二小”获得了第一,六年级的话剧“刘胡兰痛斥反动派”获得了第二,五年级的话剧“刘文学”获得了第三。
我们的第二个节目演完了。
想起那天姥姥说:“我去供销社买月饼去啊,你们是要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黉舍让我们这三个节目,再抓紧排练,筹办到公社插手比赛。
一年级演出了:“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和小火车:“小板凳摆一排,小朋友们坐上来,合:坐上来呀坐上来。我的火车跑得快呀,我当司机把车开,霹雷隆隆隆,霹雷隆隆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