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固然才比我大三岁,但是人家提及话来就像大人一样,仿佛这天下上就没有他不晓得的事情。他说的故事,是那样的招人爱听,跟着故事的情节,那嘴,该撇还要撇一下,那眼该瞪还要瞪一下,偶然还要翻个白眼。
但是天无绝人之路,媳妇儿媳妇儿,大家有份儿,在紧急关头,这么标致水嫩的小媳妇儿就来了。
“时候长了你也啥都晓得。不可,你老在家钻着,底子就啥都不会晓得。”二毛对我提示道。
“我们不要了,二歪子和门划子媳妇在内里尿尿了,小伯,你今后千万别出来了。”二毛像是在警告我。
“不啦,我就是为给你送一把大豆来的。”二毛说罢,把兜里的大豆取出来,全装到我的兜里。
那颗小脑瓜像出洞的老鼠一样,在洞口晃了几晃,当脸晃向这边的时候,我和二毛都看清了,本来是二歪子从内里渐渐地爬了出来。能够是裤袋断了吧,那黑乎乎的白裤腰却不肯跟着他出来,那比脸白好多的屁股越露越大。
“哼,还找甚么,只不过是抖掉几个虱子罢了,都掉到草缝里了,就凭阿谁很小很小的眼睛,和阿谁永久也睁不开的眼睛,就是趴下也找不到了。”我心说道。
转头喊道:“千万别出来啦!”
提及门划子也是挺古怪的,穿开裆裤的时候,拉完屎他娘不给他擦屁股,他家的大黄狗吃完了屎,就给他舔屁股,老是如许,有一次不谨慎,狗牙划破了他的小蛋蛋。
门划子的媳妇对门划子可好啦,来了不到半年,就给门划子生了一个小闺女,人们都说门划子媳妇是带着肚子来的。
就是在这很少闲下来的时候里,二毛也会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一些闲话串起来的故事。
如许,阿谁清秀俊美的门划子,才有了媳妇。
说罢,我的两只手便不由得抓紧了两个袖口,两个胳膊肘曲折,用力绷紧了棉袄,在后背上狠狠的蹭了起来。
“啊呀,这贼女子给我做下这灰事,光是这一丈布票让我哪儿取去。你啦行行好,我们给你赔罪、报歉,你们也抬抬手,让我们过过这个坎儿。”这女子的爹娘臊的不敢昂首,向这碾子的仆人要求着。
二歪子站起家来,哈腰从膝盖上边抓起白裤腰,挺直了肚子,撒了一泡尿,然后低头看了半天,仿佛是湿了鞋。又见他右手一掖,左手一折,把一个黑乎乎的东XC到了裤腰内里,双手捂着肚子,低头四下寻觅着甚么。
门划子媳妇现在瘦多了,刚来的时候白嫩白嫩肉呼呼的,可水灵了,惹得那些后生们看着眼热,像捂嘴儿他们啦,就连有了媳妇的扁担钩子也每天来串门,看新媳妇,偶然还和门划子打平伙(就是大师拿了吃的喝的一起吃喝),门划子媳妇还会拌凉菜,咸菜丝,山药(土豆)丝切的像眼睫毛一样细。
这事儿传得好快,村里人都晓得了,邻村也有人晓得了。厥后门划子长大了,该娶媳妇了,媒人说一个,人家一探听,是阿谁被狗咬了小蛋蛋的后生,就不相亲了。
碾子的仆人,最后将那女子的红裤带和花裤衩,狠狠地甩到她家的炕上,回身走了。
“一到骟羊的时候,我徒弟就领上她,骟完俩羊就让我赶上羊走的远远的,他们两个就笼火烤羊蛋,吃完了羊蛋,就在那咯楞底下脱了裤子比屁股。”碾子庄阿谁和她同岁,半傻不愣的羊伴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