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一抬手,手里就多出了一把尺许长的**,没命地跳起来一插,正正地送进了对方的背心,穿过心脏透胸而出,然后用力一搅。
“我去找个替代品,”虬髯男人见自家老迈磨磨唧唧的,内心实在不喜,回身就走了。
“但是这混蛋在欺侮老二!”虬髯男人义愤填膺地叫了起来。
“归恰是个死了,凭甚么便宜你?”陈太忠的神采更加地白了,但是同时,他笑得更加地张扬,“痛快甚么的,不需求……你就捡不痛快的手腕上吧,我皱一下眉头,就不算豪杰。”
但是陈太忠却硬生生地受了下来,不过他也没心机说风凉话了,一套截脉掌下来,他的脸惨白得没有半分赤色,牙齿咬得咯吱吱直响。
“你当我不想吗?”老迈恶狠狠地看他一眼,他们对上那些没根脚的,卸胳膊卸腿是常事,但是对方既然是个不小的家属出来的,这一招就一定管用了。
“走?这个你不消想了,”老迈淡淡地摇点头,“你多说一点,最后我能给你个痛快。”
老迈见状,想也不想就打出了抽髓指,他还真会这个。
三十六截脉掌是一套掌法,但是在风黄界,这掌法不是以战力超群着名,而是以折磨人而著称,一套掌法下来,铁人也要哭爹喊娘,经脉抽搐的痛苦,真的能把人疼死。
端庄是世家里那些秘术,很让人头疼,你断对方一条腿,很能够就中了精血的引子――一条腿没了,人生暗澹了,那就豁出去种血引了。
差未几两个小时以后,他走了返来,枪尖上挑着一只野猪,那野猪还活着,被四脚朝六合绑做一团,不住地挣动着。
只差一个契机,他就能强行脱手偷袭。
七十二指下去,陈太忠痛得直倒吸冷气,他忍不住叫骂着,“孙子,有种给爷爷个痛快,咝……哈哈,这点小儿科,也算折磨人?”
“死,并不是最可骇的,可骇的是求死而不能……我倒要看一看,你忍得住多久,”老迈奸笑一声,抬手结个印诀,然背工一扬,三十六道掌印,重重地拍到了陈太忠身上。
“如何,你还筹算对我脱手?”老迈神采一沉,“你试一试。”
他不是不会搜魂,而是不敢搜魂――周家老祖的神念,或者不能重伤他,但是附着在他身上,那不是一时半会儿摆得脱的。
“算条男人,活着家后辈里,也算可贵了,”老迈淡淡地发话,“一会儿给他个痛快。”
而肢体完整的话,只要活着,就有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