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不测了!谁能想到上一刻还茫无眉目,俄然间就找到了答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外公竟然被囚禁在绿柳山庄,这温白玉公然非等闲之辈,他必然就是孟家的幕后黑手。现在外公既然在这里,那么爹娘另有其他那些白家亲人,必然也在这里了。
韩箫躲在前面,偷眼旁观,见外公被动的接剑在手,痴痴的看着剑身,神情如傻似痴,很久,喉咙里喈喈的笑了几声,身形一动,发挥出了一套剑法。初时身随剑转,一招一式,垂垂如扶风落叶,翩若惊鸿,到厥后竟然剑光飞舞,合座光彩。
细心的查探一遍,还是一无所获,不由焦心起来。偶然顶用手在中间的桌子上一按,感受有异,细心一看,这桌子倒是精铁所铸。顺手掀了一下,竟然纹丝不动。
韩箫悄悄的喊了两声,“外公,外公”,白远山不晓得是睡着了,还是受伤昏倒了,没有反应。仓猝用手里的钥匙,来开铁门上的大锁。这一串钥匙,足有二三十把,他不晓得那一把是,只要一把把的挨个尝试。
就如许全凭十指的力量,终究到了对岸。瞥见火线一处山崖上,有一座小板屋亮着灯,想必那边就是地牢的入口,悄悄的潜了畴昔。
要从桥上过,必须穿过塔楼。而方才的灯光和人语,正来自塔楼内里。想必有保护扼守,想无声无息的畴昔,是不成能的了。硬闯亦不成取,颠末白日所见,韩箫晓得这绿柳山庄的武师,修为都不低,万一被他们吵嚷起来,事情就败露了。
又担忧担搁久了,被人发明。越焦急,手越颤抖,手越颤抖,越打不开。直到一串钥匙快试完了,才终究有一把能够插出来,悄悄一拧,咔嚓一声,锁开了。
白远山目呲欲裂,口中叫骂不断。温白玉挥挥手,部下把白远山拖了下去。
两个下人悄悄的带上门,一阵细细的脚步声,仿佛走远了。
现在温白玉仰脖喝酒,目不过视,把咽喉透露在外。余人酒酣耳热,狼籍举杯,一时也没有发觉。等有人发觉并失声喊叫的时候,白远山的剑尖,已经堪堪刺到了温白玉的咽喉。
韩箫晓得这桌子有蹊跷,仓猝把两个被打昏的武师搬到墙角,两手把住两边的桌边,用力一抬,桌子四条腿竟然连着一块铁板,搬开一边,上面鲜明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韩箫见世人都端起了酒杯,正要端杯,忽觉面前人影一闪,只见外公电射而起,人剑合一,闪亮的剑尖,极快的朝温白玉咽喉刺去。
韩箫非常煎熬的度过了冗长的时候,此时也站起来,对温白玉报报拳,口齿不清的道:“鄙人不堪酒力,先行告别!”然后跟着两个下人,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到了板屋内里,灯光摇摆,寂无人声。他透过窗户上的裂缝,瞥见内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杯盘狼籍。两个黑衣武师,正趴在桌上熟睡。想必明天庄主大寿,这些武师也都得赏了很多酒菜,乃至吃喝酣醉,昏昏睡去。
认识到被骗,韩箫弹身欲退的时候,只听哐当一声,昂首看时,铁门已经被从内里锁上了。一个声音哈哈大笑:“小子,你孟爷爷这一招瓮中捉鳖可好?”
苦思一番,看着这座高出的木桥,俄然有了体例。他把鬼头砍谨慎的在后背插好,在草丛里谨慎的挪动着,到了绝壁边,摸着山壁上的石头,把身材下到沟堑里,然后像个壁虎一样,谨慎的向木桥的位置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