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做的,实在是在保护林浊音,但这话一说出来,却让林浊音当即挑了挑眉,悄悄咬牙。
陈铁对林浊音大大不满,别人都欺负上门了,还想着息事宁人呢,这女人的确有弊端。
“哈哈,浊音,也不是堂哥想要难堪你,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却掌管那么大一个个人,我也只是怕你亏损被骗罢了。”林伟故作姿势说道。
但是,当一小我暴露软弱的一面时,换来的常常会是别人更肆无顾忌的冷嘲热讽。
不过这一番话在林浊音听来,却只感觉恶心,虚假至极。
不过,就在他走出别墅大门前,陈铁俄然挡住了他的来路,脸上的神采,显得蛋疼非常。
林伟心中狂喜,没推测林浊音如此轻易就让步了,此时不狮子大开口要些好处,还待何时。
“该死的土鳖,无耻的混蛋,鬼才是你的女人,凭甚么你就能打能骂了。”林浊音心中将陈铁骂得狗血淋头,如果不是林伟还在这里,她恨不得掐死这个土鳖。
陈铁再能打,还真敢打死他不成,并且他没记错的话,陈铁算是林家的上门半子,他用得着怕一个上门半子吗。
手中的铁管很粗,普通而言,便是再强健的人,被手臂粗的铁管狠砸几下也得躺下,毕竟人还能扛得过铁管不成。
对于林伟的话,林浊音心中早有预感,实在不管是林伟,或是家属其别人,每次难堪她,不都是为了从她手上抢走一些好处吗。
她不想再多肇事非,并且如林伟所说,陈铁护得了她一时,也护不了她一世,她不肯欠陈铁太多情面,特别是在和陈铁决定了要假结婚的前提下。
不过,林浊音与林伟是堂兄妹干系,既然被冷嘲热讽了林浊音还是决定忍气吞声,想想,他也不筹算管了,归正亏损的又不是他。
看到陈铁终究听话地消停了,林浊音松了一口气,又看向了林伟,说道:“请你分开这里,这里是我的私家住处,不是林家祖宅,不是你想来就来的。”
这家伙一点都不会转弯抹角,心中是如许想的,便如许说出来了。
“报歉?我不会报歉的,你是浊音的未婚夫对吧,或许你技艺不错,但我奉告你,很多事不是能打便能够处理的,就比如,你觉得你守得住浊音吗,迟早,阮大少爷之类的公子哥,必定会将她弄上床,而你,了局也绝对很惨,再能打,没点别的本领,你觉得你能逆天?”
实在林伟说得也算有事理,没有强大的气力,天然是难以保护得了想保护的人,这一点没错。
本是一家人,说话为何要暴虐至此?
但现在,听到林伟如此无情与欺侮的话语,她还是感到了深深的气愤与压抑不住的难过。
林浊音一样大为震惊,之前陈铁在速率如此快的跑车前救人,这已经让她感觉不成思议。
“你想干甚么,莫非还敢对我脱手,你最好想想结果。”林伟瞪着陈铁,神采丢脸至极,心中也有些怕陈铁再次脱手。
林伟呵呵笑了两声,神采阴晴不定,亲情在好处面前算个屁啊,林浊音一个女人,却掌管着清苑个人如此大一间公司,家属里谁不眼红?
“林伟,你别过分份,我对你够谦让了,就算你心中不念亲情,不将我当作堂妹,也用不着如此欺侮我吧,清苑个人,另有这幢别墅,都是我父母生前留给我的,与家属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