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且信了你就是……这个赵家正视文教传家,故乡主名叫赵眺,为官历任永清、文安、幽都县令,现告老在家。其宗子赵珽,曾官任幽州兵马处置,现任蓟州刺史,其长孙赵敬又为蓟州兵马使,如许全部蓟州都是赵家在运营,并且在幽州各军中也很有人脉。而此来不过还是为了战马和皮货,以设备给蓟州军。”
“刚夸了你一句,又开端学笨了!我们是贩子!从平州过来的贩子!明白了吗?看甚么……那些赐给他们了。传闻奚人很好客,去了那边,你还担忧吃不到羊肉吗?不过这得等段思贞返来,看他如何说。”庄毅一拍安怀信的脑袋,有些苦笑不得。
“一是路远不便,二是代价太贵,一匹上好战马高达六七贯钱,那些奚人离幽州边塞也不是很远,幽州甚么货色甚么代价都多少晓得点,直接和他们买卖,赚头也不大。而从我们手上调换,只需求四五贯钱,偶然乃至抬高到两三贯钱,这个利润你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