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自是不敢缺席!”庄毅拱手说道。
“这才叫茶!不能放杂料,要小口咀嚼,你喝太多了!”庄毅大笑着也拿起了茶碗浅尝了一口,感受还不错,不由对劲地笑了。
“是么?就你也会煮茶?”言芜不平气地抿嘴笑道。
“成果不算好,但也不算坏,因为渤海国筹办派使回访,该会有所表示吧!只是庄郎君,你既从幽州来,不知在幽州官任何职?”扬光和尚猎奇地问道。
“不知扬光大师下榻那边?我也好抽暇拜访!”这个白胖和尚,看起来人不坏,庄毅心中对他很有好感。
未几时便到了一座灰红色的毛毡小圆帐前,言芜已快步跑去拉开了门帘,三人一一落座,言芜则忙进忙出地不知从哪儿打来了一桶净水提了出去,又从营帐一角的箱笼里取出一只红泥小炉,添了柴炭引燃了,筹办烧水煮茶。
“哦!大师年纪应当不大吧!这又当爹来又当妈,那可真是不轻易。”张宜泰惊奇地说道,他是过来人,天然明白这此中的艰苦。庄毅点了点头,悄悄佩服这扬光和尚的品德。
“回王妃的话,小子出身凄苦,家里并无别人,但小子心中自有沟壑,愿建功立业博得功名,求娶艾兰公主为正妻,此生必不负她!”庄毅正色说道,艾兰在旁听到,掩嘴暗笑,悄悄白了庄毅一眼。
“庄郎君!王妃想要见你,你去看看她吧!”吐勒斯浅笑道。
“不……贫僧本在渤海国游历,路遇奚王的使者,受其求恳,这才前来为王妃治病。”扬光和尚似非笑地看了庄毅一眼,安然说道。
“阿娘可有何叮咛?若没甚么事,小婿这就辞职了!”庄毅躬身施礼道。
“不错!此茶深合吾意!看来此后得换个煮茶之法了。”张宜泰如有所思地说。
“阿娘!这你就不消担忧啦!他本身晓得如何做的……”艾兰笑着说道。
“嘘!”三人齐齐竖指唇边,又奥秘地笑了起来,独剩言芜一脸迷惑之色,不过她幼年天真烂漫,也不会多想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