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郎君太也吝啬,尽把素菜放贫僧面前,这怎是待客之道?”扬光和尚不满地嘟嚷着道。
这才给本身也倒了一杯,回身落坐开口道:“我心中一向有个疑问,想要请高才名流解惑,今次可贵赶上扬光大师和利民先生,还请不吝见教!”
本来,自从代宗大积年间,契丹人投奔了回纥,并多次寇边劫夺大唐营州与辽东等地,而本地的高句丽遗民也频频兵变,以及当时平卢军武将个人之间对权力的争夺,如此表里交困之。
幽州节度也看不上这等蛮荒苦寒之地,始终未对营州之地加以运营,更未派驻军队设防。这就使得营州和辽东之地,一向处于半独立状况,渤海国因名不正而言不顺,并未严加节制。因而,营州都督府和安东都护府这两大机构,一向由本地大族所把持,多由渤海、高丽、契丹人所兼领。经朱永济一番讲解,庄毅恍然大悟,营州和安东皆是半独立状况,既然如此,换了谁来管理,朝庭都是会承认的,更何况大唐现在藩镇盘据,天子底子就是傀儡,要想重掌权益,拉拢外援是常有的事,两边各取所需,并没有甚么倒霉的。
“无妨!究竟是何事?你且从长细细说来……”朱永济迷惑地问道。
庄毅想了想说话,缓缓开口问道:“我就想晓得营州和辽东的归属,究竟是大唐治下呢?还是渤海国治下?”
二人一起侃侃闲谈,到营地的时候,扬光和尚和张宜泰二人已经到了,庄毅上前相互先容引见,扬光和尚看着张宜泰与朱永济说话,只是浅笑不语,他的小徒儿言芜也灵巧地立在他身后,水汪汪的大眼睛猎奇地打量世人。
庄毅笑笑,转头又道:“另有扬光大师,另有一名是随我前来的渔阳人张妙康先生!”
“恰是……”
如许营州和辽东,名义上还是归属大唐,但从底籽实际上被放弃了。营州的环境就比较庞大,曾一度被划归幽州治下,但因营州之地诸族混居,常常生乱。
“传闻先生是河北名流,必然交游广漠,在朝中多有门路。实不相瞒,我有一事相求,想请先生返回之时,前去渔阳见一见蓟州刺史赵使君,他也是我岳父,天然晓得此事该如何动手,但他是官身多有不便,以是还要请先生多多着力。当然,长辈与先生交浅言深,先生若不便利,那我另寻别人。”庄毅起家施礼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