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和骨奴与保恩二人也带兵返来了,人多力量大,疆场很快打扫洁净。战利品也被各方朋分,首要的就是战马和盔甲,庄毅对契丹人的盔甲毫无兴趣,但战马还是不错,他也分到了两百五十匹好马,算是四方人中最多的一份。
不一会儿,朱永济出来了,他身后跟了一名身着圆领窄袖青布麻袍的年青人,约十八九岁年纪,是朱永济的弟子。他见庄毅躬身施礼,便略略欠身行礼笑道:“庄郎君!你寻某有何事?”
“呵呵……庄大郎是幽州人呐,某也算是他乡遇故交了,随时欢迎你来访!”朱永济躬身行礼笑道,态度显得驯良可亲。
“长辈已略备水酒,欲请利民先生畴昔一叙,也好劈面就教些学问,不知可便利么?另有乌客丞,不知在不在?”
“乌客丞太客气了!我带回了契丹主将的首级,却不知是何身份,诸位辩白一二如何?”
“哦……本来是渤海使者,幸会幸会!这位朱先生啊!小子姓庄名毅,字中正,虽也是幽州人,自幼家里穷,性子太粗狂,德薄才疏,实未传闻过先生大名,抱愧得很,本日可贵一见也是有缘,随后定要劈面就教一二。”庄毅别离朝二人拱手施礼,笑着客气道。
“这事还请乌客丞放心,到时我们再派人带上重礼,回访你家大王,一一分辩明白,料他不会见怪于你。这荒郊田野的不好久留,还请贵使尽快措置好战后事件,随我出发前去王帐。”术里笑着说道,却意有所指地将“重礼”二字咬得很重。
此次出猎可谓是收成庞大,一张完整的黑豹皮便代价令媛,另有贵重的雉鸡翎羽,黄羊和梅花鹿各有百余头,更有百五十匹好马。这些猎物都要一一剥皮晒干了,才气鞘制保存;兽肉也需求用盐腌制了,不然会很快败北变质;战马则简朴多了,只需求派人把守放牧便可。
“哦……朱先生去见奚王方才返来,我去给你传话吧,他肯不肯去我就不晓得了!”高乐明见庄毅偶然出来,有些遗憾,回身出来了。
此人既是河北名流,却不知为何随渤海国使而来,并且看模样也就四十多岁年纪,不像是退隐有官身的人。只是这里人多嘴杂,庄毅也不好多问,笑着表达了本身的美意。
庄毅一听,不由吃了一惊,不是朋友不聚头啊!这个高乐明,竟然就是营州守将,看模样今后还得打交道,不过可不能来往过分了。当下笑着行礼道:“我来找利民先生,就不出来了,不知他可在?”
乌立果当即领悟,内心一喜,当即点了点头,不再说甚么,回身去察看麾下保护清理疆场的进度。
“哟……庄郎君运气不错啊!”术里惊奇道。
“哈哈……原是庄郎君来访,有失远迎呐!那日一战,某对庄郎君的武勇非常佩服!某叫高乐明,官任营州兵马处置兼柳城军使,庄郎君!请进!”高乐明非常热忱地拱手施礼道。
见庄毅返来,术里赶紧大笑着先容道:“庄郎君!这位是渤海国来的派来的使者,官任鸿胪寺丞,贵姓乌,名立果;这位是河北名流,贵姓朱,名永济,字利民,别号君山散人!想必庄郎君应当是传闻过吧?”
术里伸腿一脚踩住,看着青灰的人脸,不由又惊又喜,又是恋慕妒忌,大笑道:“哈哈哈……这是突吕不部族长的弟弟,名叫澣离革,多次进犯我部,没想到他竟然栽在了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