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口已经开端清理一遍,谁家有多少田产,只需查一下户籍名册,庄毅就晓得了,但是这方面的事,他临时还不想理睬。并且营州只缺人,最不缺的就是地盘,小户人家也都有地可种。但是税收,此后是必然要规复的,这个必定收不起来多少。
但张宜泰比他的学问只高不低,反而力压他一头,辩得他无可辩驳。这下子段忠厚也气又怒,脸红脖子粗地一甩袖子,就这么气呼呼地跑了。
“某家杨德寿,本来在府衙任主簿,何如大哥体衰,那乌重礼又各式刁难,也辞离职务两三年了。现在庄军使初上任恰是用人之际,又清户理民,开荒屯田,皆是善政,若用得上我等微末小吏,则愿为军使效力。”杨德寿也跟着上前道,随即又为庄毅先容了仆达、叶添龙、梅少白等几名小吏。
十来天后,气候又再变冷,在一场冬雨后不久,第一声小雪终究下下来了。幸亏城北的黑山堡和武安堡已鄙人雪前几天里接踵完工,但军堡里的各顶军用设施还没配齐,庄毅便临时各调一百兵士进驻,直到来岁开春再增加人手。
“家家都说到了,本来是要去的,但杨主簿说要择个日子,大师一起请庄军使在城内酒楼聚聚,可庄军使在开设书院,恐没时候见我们,刚好我家阿兄两天前重新罗返来了,这事就拖着了。明天大师都来了,就在那边,正要去府衙求见军使呢!”李从业手指街道劈面道。
庄毅随他手指方向看去,公然见街道那边站着一群人,正向这边张望,略略沉吟半晌,便明白过来。这些人恐怕不是求官那么简朴,能够另有一些触及到地步及行商的事。
世人当即一起去了城南的柳城酒楼,此时并不是用膳的时候,便随便点了一些糕点、果脯及茶水,非常随便地聊了起来。公然如庄毅所料,终究话题还是转到营州今后的管理政策上来。
庄毅好不轻易找到一个帮腔的,天然是保持着中立,在一边看两人咬文嚼字,不时来段白话文,听得津津有味。见段忠厚跑了,也不睬会,反而与张宜泰持续说着一些算盘的加减乘除用法。有了张宜泰的支撑,庄毅又悄悄争夺到了祖茂发和元敬思的同意,随即在早上衙参之际,拿出了这些新东西,颠末半天狠恶的辩论后,终究分歧通过。
想想看,十二人一班,三十六人一排,一百零八人连续,三百二十四人一营,而营作为最根基的独立作战单位,比这个期间一营五百人少了近两百人,完整就是优势,并且本身的兵士并不是扛枪推大炮作战的,如许必定是很轻易吃败仗的。
首要的是商税,而营州的一些大户和官吏都有参与行商,究竟上就是私运。这一点,此后绝对行不通,统统的贸易活动,必必要归入到府衙普通的管理体系中来。当然,庄毅临时还没有出台正式的政令声明,不过也在筹办了。
随后让木工大量赶制算盘,用于府衙办公。当然,这么先进的东西,也是能够作为商品出售的,但目前还在试制阶段,只为内部职员所用。颠末持续几天的讲授,让一众府衙官吏全都学会了,再推行给柳城书院的门生们,这让段忠厚气得几天不肯来府衙办公,也不肯去书院讲课。
庄毅与段忠厚二人好言安抚了世人一番,便让他们自明日起到府衙上任,职务临时只能是录事或书吏等,都跟着段忠厚一起到书院讲课或学习。至于李从佑兄弟二人,则安排为军职,毕竟他们都是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