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情愿回你的话,萧秃倌去安市州半个多月了,这几天能够就会返来!你若在此等几天,就能将他拘系了。”高保奴谨慎冀冀地回道。
两名小头子又相互互换了一下眼神,都不肯吱声。
庄毅一向笑嘻嘻地看着,他觉得这两人必然吓尿,然后像小鸡啄米一样叩首告饶,但是没有。两名小头子竟然面不改色,鞠利抬头双眼望天,高保奴则低头看着脚尖。
霞越嘿嘿一笑,当即明白了,回身带了兵士在俘虏堆中挑了几个就往外拉,那几名被拉出来俘虏,这时也明白处境不妙,顿时吓得杀猪般地哀嚎起来。很快,嚎叫声戛但是止,五六颗血淋淋的人头被扔到了两名小头子面前。
“现在迟了!带走……”庄毅是真的不喜好这个矮树桩一样的契丹人,并且看他就不是至心情愿归降的。霞越见此毫不踌躇地上前,带着两名流兵将鞠利架走了。
“看来……我们得发个小财了。”庄毅大笑起来。
第二天早上,庄毅交代了段忠厚一声,让其带着人马仍然沿着白狼水向东北方向行进,本身则领了两个营分开大队,向北面的青龙山进发。有标兵带路,当天下午便到了萧秃倌的老巢。
“你叫高保奴是吧?本年多大了,从贼有几年了?”庄毅冷着脸问道。
“人在哪?看看去……详细甚么环境,你说说……”
“我天然束缚得了他们……”高保奴有些纠结地说,实在他想要表示一下忠心,但这类话他又说不出口。
此中有两名小头子,一个是契丹人鞠利,三十来岁,长得身细弱健壮,两只小眼睛一向狠狠瞪着庄毅,不时冒着凶光;另一人是个渤海人,名叫高保奴,长得身材高大,皮肤白净,显得非常年青。他一副低眉扎眼的模样,不时偷偷打量庄毅身后的兵士们,明显还没搞清楚状况。
霞越点点头,转而开端逼问躺在地上的两人,三人一阵叽里咕噜的对话后,霞越面露忧色,笑着对庄毅道:“他们说,萧秃倌半个月前去了营州那边,带走了三百骑,寨中另有两百来人,至于财物,他们是小喽啰,完整不晓得。”
“他们说话你应当能听懂,问问他们,萧秃倌带了多少人下山,去了哪儿?他们寨中另有多少人丁,有没有首要财物?”庄毅转头对霞越道。
“我去!你倒是持续淡定呀!”庄毅猫戏老鼠一样的看着高保奴笑道。
“刚才有几个抵挡得很狠恶,看着凶悍卑劣,必定不是好货品,拉出来砍了!”庄毅冷冷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