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毅之前的身份几近是空缺,要高山一声雷,俄然跃升为一州刺史,哪怕只是一个劣等州,仍有不小的难度,关头就看幽州了。
“嗯……如许吧!我们另开一家商号,从州衙离开出来独立运营,卖力采购州衙所需物质,当然州衙是要付钱的,商号也要按条例向州衙缴税。其次能够独立展开向各方的贸易,北上草原、东至渤海,西去幽州、中原各地,乃至是建立分支商号,你感觉如答应行么?”
“卑职明白了!这体例高超啊!但是如许与州衙分开了,也需求别的建立货栈,建立办事的公房,还需很多的人手来分担其事,此人手也凑不齐啊!”仆达有过行商经历,当即就明白了这此中的关头,顿时大为欢畅,然后又开端忧愁了。
庄毅带仆达回到府衙,将这段时候所收货色帐单给他,让他去库房点收货色,好带去山北草原买卖,换成牛马皮货,再转卖给崔、宋两家就能销帐,还能够大赚一笔。
在庄毅半年的苦心运营下,全部营州终究快有十万人丁了,但现在的营州还只是虚有其名,体制混乱。接下来,就是把虚的转为究竟,这需求幽州首肯,再向朝庭保举庄毅为刺史,获得批复,圣旨下达,才算是水到渠成。
“这个是不急的,我只是先给你通个气,比来我记帐收下了一多量货色,主如果崔氏商行和幽州宋家供应的货色,等会儿我把帐目给你,你去库房看看。你此次最好是先去奚王牙帐,吃不下的再带去契丹。因为你要带的货色太多,要防契丹人扣货,先投石问路吧!”
仆达深思了一会儿,点点头道:“可行!也就是说,州衙不参与,但军使本人运营这家商号,对么?”
“这个提及来,我私家的也就是州衙的了,目前还不好细分,但耐久如此必定不可,你可有甚么好体例?”庄毅闻言不由一楞,笑着反问道。
“也对也不对……我的意义是,这家独立的商号,并不是我一小我的财产,而是谁都能够参与。也就是集资建立,分红多少股分,比如说,这家商号建立需求十万贯钱,我出一半钱占五成股分,你出两万贯就占两成股分,依此类推……然后每月结算一次,不管是亏损还是红利,大师按股分红,这么说,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