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向是趟水过来的,之前帮我包扎伤口的布子疏松,一个带着血的卫生巾顺着我的裤管滑落出来。
公然不出我所料,阿谁姜漓确切是假的,听我说完这句话,她脸上顿时暴露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正要缠布,姜漓禁止了我,她说:“你等等,说不定我捡的这包里有创可贴呢,我给你翻翻。”
我笑着对姜漓说:“你可别瞎忙活了,你这是松紧带儿吊颈,乱来阎王爷玩呢?这纸见了水,还不是直接掉?”
姜漓用鼻子闻闻,自言自语道:“这个应当有效。”
这可奇特了,莫非她这张纸,是甚么特别材质的?如何另有见水不湿的纸?即便是塑料的,那也会湿。
我又细心打量面前的这位,明显就是姜漓,底子看不出甚么分歧。要说独角被人假装,那骗骗我们还说得畴昔。我和姜漓这么熟谙,就连她的一颦一笑我都能随时想到,乃至一个神采后要说甚么话,我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如何看都还是姜漓没错。
终究被我发明马脚了,姜漓是绝对不会不美意义的,凡是我要这么看她,她会顿时跟我提上门半子的事。
腿上的疼痛感消逝,我的大脑也顿时复苏了很多,我死盯着姜漓,总感受那里不对。
必然是狼人仿照的岱钦,发明我和燕秋以后,又仿照姜漓和我们打仗。不管如何,我现在必必要戳穿她,不能再让假扮的姜漓误导我们了。
我细心回想一起上她的行动举止,完整和我熟谙的姜漓分歧,显得成熟慎重很多,并且少言寡语,特别是徒手捉虾的过程,那伸手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达到的,但是姜漓明显就是个只会烧烤,坐等吃食的主。
如何就能跑着跑着包丢了?莫非急得不能转头捡一下再跑么?为甚么又能捡到个包?包里还筹办了这么称身的衣服?连包都顾不上捡,另有表情换衣服?医治我腿伤的药,如何就刚好也在这个包里?这统统仿佛有点太刚巧了。
我二话没说,直接把贴着黄纸的腿伸进的水里,纸不但没有被冲掉,乃至都没有湿,贴着黄纸的部位,都感受不到水的冰冷。
我把本来缠腿的布条,在水里涮了涮,又筹办重新缠回腿上,总比啥都没有强,不然裤腿子磨伤口,估计连路也走不了了。
话虽这么说,这荒山野岭的到哪找缝伤口的专业针线?本来另有一些药品,也一并在胖哥的包里跟我们说再见了,早晓得这些首要的东西,就应当我亲身来背。
通道里固然有些拐弯,但团体来讲还算平坦,只是角度几近将近垂直,以是我下滑的速率很快。从跳入通道,到我的脚下呈现亮光,能够也就只要一分钟不到。
我盯着上面那但愿般的亮光,迫不及待的想从速出去,重新呼吸一下新奇的氛围。但是越往下,我越感觉不对劲,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只大手,那是一只石雕的大手,大小能托起我和燕秋两小我,指尖是向上曲折的。
我嘿嘿的傻笑,对姜漓说:“有甚么猎奇特的,之前给我包扎的时候,还不是你们合股出的馊主张,现在想笑话我呀?没门。证据都逆流而下了。”
姜漓瞪着眼睛,看着那东西顺着水流被冲进了洞里,哽咽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