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性的打火机确切不耐用,我把打火机往地上一扔,伸手对胖哥说:“来,把你的给我。”
这回他俩才明白我的意义,独角给他的助手使了个眼色,助手就往我们的柴火堆这边走。
趁着天还没黑,嘎鲁大叔又取出了他的鱼线,到河边去垂钓,给我们当作晚餐,三个女孩子去给嘎鲁大叔打动手。
不在河边的石头地上走,是没法体味到坐在船里的温馨。我们跌跌撞撞、左摇右晃的前行,没一会的工夫就变得和逃兵一样,每迈一步都显得格外慵懒。
河水逐步变得更湍急了,但是河道却渐突变窄,并且河水的深度较着降落,已经能够透过清澈的河水,瞥见河底的沙石,另有无数游动的小鱼苗。
最欢畅的能够就是嘎鲁大叔了,他对我们说:“到了,这就是河水的泉源,水就是从这个瀑布流下来的。”
我学着独角之前的体例,从树板子内侧往下刮木屑,然后把絮状的一小团捧在手里,让胖哥用打火机去点。
明显他俩听不懂,都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