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也是醉酒的梦魇,阿沅也未多顾忌,一只手挂上了面前这美人儿的脖颈,一只手指尖落在他脸颊,拇指在他唇上来回挑逗。眯着眼、冷着脸边撩边悠悠然啧声道:“模样挺好,就是人太阴了,真真假假、虚真假实……看不透呐。不好,不好。”
叶莲踪还似前一晚一样,悄悄坐着吹那支骨笛,她也似平常普通在屋顶拎着酒壶依着西窗杵着头悄悄看他,看着摇摆灯影里他纤长的眼睫、高挺的鼻梁、轻贴着笛子的嘴唇……最后实在困得不可便也在天蒙蒙亮,底下巡查的哨岗增换人后垂垂入眠。
而这一句,莲踪却只是笑笑,未再回她。
阿沅在叶莲踪劈面坐下,轻瞥了他一眼理了理思路,随即开口道:“先生清风朗月,相处多日鄙人甚为赏识先生风韵。”
“阿沅同我不必如此客气。”叶莲踪带着笑意道。
叶莲踪轻笑,拢了拢身上的大氅,柔声道:“好,我承诺你。”
冷风吹着轻易酒气上头,她该不会是很可贵的醉了吧,连摔都摔不疼……阿沅甩了甩头,有些自嘲地咯咯笑了一声。面前半虚半实显出了一张美玉般的脸,身子也半虚半实像躺在棉絮上一样。她公然是酒气上头,醉了。哎,不该当,不该当。
“不,鄙人绝对无逐客之意。只是当初劫了先生确切是我理亏在先,至心但愿先生谅解,不要累及无辜。”阿沅道。
“别乱动……”身后那声音带着些哑忍降落的道。
阿沅感受暖和的水流缓缓抚着她的身子,将衣料打湿紧贴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阿沅抬手扯了扯领口,想要扯开领子好摆脱这衣服的束缚好好吸口气,可刚一行动仿佛就被人捏住她小臂制止了,那力量将她一拽便拽进了一团暖和中,那暖和度量着她,实在得让她能清楚感遭到与对方就如肌肤贴着肌肤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