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跟向太东有大仇,所谓仇敌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就是这么个事理。
丧虎那帮被黑子跟大牛或劈翻,打翻逃不出去的弟兄,被簸箕他们给扔到了一块儿,一共六七个,搁走廊上摞着,像堆大米似的,一个摞一个。
等离得近了,他看到大娱门口被我命人摆放的“一字马人阵”时,向太东俄然愣住了脚步,脸上瞬息间闪过一丝骇怪,死死盯着排在最前头第一名的丧虎,丧虎现在就跟一死人差未几了,手脚被废,浑身是血,血液顺着石板路裂缝流到路旁景观树花坛里,把小花坛泡得红彤彤的,视觉极其可骇。
夜总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主顾们都被张敏遣散了,十二点多本该热热烈闹的夜总会现在变得有些冷落,我走出去的时候簸箕他们正在清理走廊,刚才战况狠恶,留下的血迹很多,不打扫洁净,有碍买卖。
啊----
说到前面,我把话音进步了很多,让在场的人都闻声。
“陈,陈平,你敢!”
等黑子踹得差未几了,丧虎也跟他名字差未几环境了,成了一只丧家犬,鼻孔里只要出气的份儿,想呼吸都难。
“麻痹!叫你特么废话!”黑子比我下得去手的多,见丧虎嘴硬,他怒哼一声“砰”的一下当场提起一瓶啤酒砸在丧虎脑袋上,啤酒瓶立马四分五裂,就剩一截碎瓶尖被黑子握着了,黑子狠狠瞪了一眼丧虎,俄然猛的一下就把碎瓶尖扎在了丧虎的手背上。
丧虎是谁?他但是向太东手底下最能打能杀的,丧虎现在落到这般地步,有个脑筋的哪还想不到我的手腕。这一招就叫敲山震虎。
“向老迈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我盯着向太东笑了笑。
向太东是十多分钟后赶来的,他赶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带人鄙人面等着他了。
并且这里统领得严,再过半小时摆布就会有武警过来巡查,我不信他向太东干系能大到武警中队去,带头肇事还能无缺无损。他敢脱手,大不了就鱼死网破。老子就一赤脚的,还怕他穿鞋的不成?
我笑了笑:“我人是没向老迈多,但是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主,不信?能够让你的人上来尝尝,谁特么敢第一个上来,丧虎就是他的表率!”
我涓滴不惧:“感谢向老迈嘉奖,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送了我一份大礼,我天然也得回敬你一份不是?”
“陈哥,这些人如何措置?”簸箕扫了这些人一眼问道。
“啊----”丧虎痛叫了一声,一刹时晕死畴昔。他全部右手掌被我齐根斩断,立马成了废人。
“平子,斩草不除根,东风吹又生。干脆把这狗日的手脚都给他挑了,免得今后费事。或者直接----”黑子朝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让弟兄们抬到大门口,摆成一字马,等人来领。”
我就不信向太东的兄弟,个个都是不怕死的,只要怕死就好办。打斗打的就是一股气势,现在这架还没打,气势我已经占了头筹,不说现在还没开打,就算打起来谁胜谁负还很难说。
“向太东,别特么瞎逼逼,你特么觉得西街就你说了算啊,老子新账老账明天一块儿跟你算清楚,有种明天就上来尝尝,看是你的命硬,还是老子的刀子硬!”黑子“砰”的一声把刚才那把带血的大关刀掷在地上,目光冷冷盯着向太东,恨不得立马冲畴昔砍死这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