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车吧。”傅思琴说,“我下去后你持续开,就不会有人找获得你了。”
秦震当真地说:“都是老三京,秦家和傅家的仇,不是一两条性命就能处理得了的。但大丈夫说话算话,你救了我的命,也保全了秦家保护的贵重先师遗物,既然当时我承诺过,就要做到。我现在向你包管,只要傅丰和弟子会不找我费事,我不会再对于他们,也不告密,就像之前那样找个处所隐姓埋名,度过余生。”
“那是别的一码事了,”傅思琴说,“你能包管不再主动找他的费事,也不把今晚看到的那些事奉告给警方吗?”
“现在我还不想奉告你,”傅思琴笑了笑,“如许或许你还会想起我。对了,之前你承诺我的事,能做到吗?”
临走时秦震笑道:“傅老板,山川有相逢,明天是你本身失算,怪不得别人。你也晓得人逼急了甚么事都做得出,我也一样,以是在我安然分开圆易公司之前,最好别搞甚么花腔,不然我只能跟傅思琴共赴鬼域了,路上不孤单。”
秦震赶紧答复道:“当然不会!”
秦震松口气:“我伯父不但是大夫,还是个化学家,他研制的剧毒,狮子老虎也逃不过。给傅丰带个话,我们现在勉强算扯平,当年他害死我父亲,现在我杀掉他爸爸。此后我俩最好谁也别落在谁手里,不然都没好!”
傅思琴眼中俄然闪起光:“你能带着我吗?”
“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傅思琴转过身,笑着答复,“没事。”
目送着傅思琴肥胖的身影垂垂走远,秦震这才回身上了车,拿起阿谁皮夹,内里装得鼓鼓的满是百元钞票。他挂档敏捷驶离,车上有车载电子舆图,但秦震恐怕会被监控到,底子不敢用。他从一级公路拐到二级公路,泊车拦下过路的汽车,向车主探听好线路,秦震按路标唆使牌始终向北开,再右转来到郊区。他将车停在公路中间的树林中,徒步走出两三千米,招手叫了辆出租车,问清地点后又开出近十千米,再换一辆出租车,又开出十千米,才让司机找了家看起来很便宜的、开在住民小区内的旅店。
“我不是这――”秦震刚说出一半话,傅思琴已经回身翻开了车门。刚要下去,她又转头,“因为早晨的事,你还会讨厌我吗?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