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郝运渐渐醒来,仍然躺在地上,冰冷的水泥空中让他后背酸疼。抬腕看腕表,下午三点二十七分。
有灯就好办,这让郝运大大松了口气,悄悄推开门,屋里也是水泥地,中间另有双蓝色塑料拖鞋,很老式的那种。他渐渐走进屋,陈列很简朴,除了刚才从门缝中看到的那几样东西以外,竟然甚么也没有。床由铁管焊成,看起来款式非常老旧,郝运从没见过铁的床,在他印象中仿佛都是木制,哪怕是便宜的胶合板,就是没见过铁床。椅背上搭着一件戎服上衣,办公桌很土气,桌上乱糟糟地堆着很多书籍和近似图纸的东西,非常乱,就像刚被洗劫。
郝运他爬起来,肚子收回咕咕的叫声。看着门框里堆栈中堆的那些木箱,郝运盯着写有“肉”的那部分木箱,眼睛再也挪不开。他感觉比睡着之前更饿十倍,满身没有任何力量,勉强爬起来,畴昔把持机器,又将“肉”部分的一只木箱搬过来,翻开后看纸箱内全都是一包包的油纸,封口处有效老式计数轮打上去的红色年代日,字体歪歪扭扭,像是包装的时候。
这下郝运更含混了,如果说刚才那三箱生肉的封口签日期打错了,那现在这箱罐头也是打错的?这卖力打日期的人太胡涂了,从8月到10月打了两个月还能错?这时,郝运从箱里拿出罐头的空缺中间看到有听罐头上也贴着小方纸,印的字是“牛”。把这听“牛”拿出来,除小纸上印的字以外,罐体完整不异。郝运没心机考虑别的,直接把这听“牛”罐头的拉环翻开,浓浓的肉罐头特有的香味满盈出来,郝运双眼放光,赶紧将封口铁全都拽掉,颤抖着把罐头拿到鼻子边闻。
真香,郝运现在能肯定,这罐头绝对不是1964年出产的,倒有能够是2014年,传闻罐头的保质期有两年呢。他用手指挖出一块肉放进嘴里,味道鲜美非常,眼泪顿时就下来了:“好……好吃!”狼吞虎咽,连挖带喝,未几时就吃光了一听。再翻开那听“猪”的,公然是猪肉罐头,另有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