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姐,你也是的,该找小我家了,三伯那是惯着你,实在内心老早就想抱外孙了”
老道倒是不为所动,调侃道:“咦,莫非这世上另有人能欺负到你,那倒真是师父我老眼昏花了,归正我是没见着过如许的人。”
“小易,上车先找坐位,看着票上面的坐位找,如果找不到就让车上的乘务员帮手找”
“但是。。。。。。”
要说对交通东西的熟谙,十个八个柳叶加起来都赶不上邹易,这十五年在外的日子也不是白过的,除了飞机,那是老道不肯坐,说是那玩意闷气,除此以外,大至轮船火车,小至三轮小摩的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哎,到了都城别忘了给叶子姐来个电话”
柳父一拍屁股,冲动的眼泪又是流了出来,大呼道:“老爷子,您可算是能安眠了,您闻声没,刚才小易喊我柳爸了,您老的心愿算是完成了。”
这列火车是从抚州始发的,男孩说话中带了些闽南的口音,想来是从那边上车的,再看他摆布两边别离坐的都是中年男人,劈面又是一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快上床”的酷爱情侣,到黄三这十几个小时里,这哥们也确切憋坏了。
两个多月的安静糊口,邹易在这段时候内尽了最大的尽力细心顾问老道,可该来的老是要来的,眼看着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内心更加不舍起来。
。。。。。。
“恩,都城”邹易简朴的回了句。
“柳爸,您老自个儿多重视身材,小胖也有出息了,那村长就不干了吧,在家里歇歇,今后我和小胖替您养老”
上车时,柳叶和柳父又絮干脆叨的说了起来,这些话从柳村解缆一向到这会儿,怕是说了不下十遍了,不过看到柳父七十好几的人了,为了送他这么个小子上学,亲身挤上站台,邹易除了打动还是打动。
说完这三句话,邹易挥挥手爬上了火车,这场面他是没法呆了,再这么下去,眼泪都快流干了,也不知如何回事,自从回到柳村,这眼睛上的阀门像失控了似的,这几个月流的眼泪,怕是比前面二十来年都多。
“这此后的天下就是你的了,师父怕是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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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咦,不对啊,叶丫头,刚才小易叫我甚么来着”柳父皱起眉头,冥思苦想,愣是记不起刚才邹易说的话。
“哎,我说您老就不能听我一次,去都城如何了,要说那都城里的故宫就应当是让您住的,再说了,师父您就不心疼我?万一碰到个甚么事,我还能找您哭鼻子呢”邹易见硬的不可,干脆撒起娇来,没皮没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