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找帮手?你可劲的找,就是把何文华叫来了,看哥哥怂不怂。”
看到这场景,邹易顿时火从心起,拿起桌上一根牙签悄悄挑在了南子的手腕处,冷冷的说道:“从哪来,滚回哪去。”
“南子,给我住嘴,站一边去”
“哟呵,另有比哥哥更放肆的”南子一边摸着被牙签挑中的处所,一股钻心般的疼痛令得他整条手臂都禁不住颤抖,嘴上倒是不肯弱了气势。
就在南子气不过,筹办让人上去清算邹易的时候,戚强军一个激灵顿想起在哪见到过邹易了,这没想起还好,一想起来,那满头的盗汗连他自个儿都吓坏了。
对方不接话戚强军也是无法,笑着说道:“兄弟别这么大火气,大师都是年青人,有事能够坐下来筹议着处理,谁对谁错总有个章程不是?”
要说这二货哪受过这类气,向来都是别人软言软语的凑趣着,即便犯了事,最后也是对方低头赔罪报歉,这会儿却被人指着鼻子,还给划了道,一股屈辱油但是生,正筹办破口痛骂,只是还没等他开口,那年青人却先脱手了,一只手就将对方身边五六个充当保镳的壮汉直接给放倒,幸亏戚强军见势溜得快,闪到了一边,算是躲过一劫,最后那年青人也是够狠,将那二货给揍得连戚强军都不熟谙了。
看到这小子又把手伸了过来,倒是别的一只,邹易再好的脾气也被激愤了,一挺而起,挡在了夏之岚身前,嘲笑道:“你是真想找死?”
话说三年前,戚强军筹办在江南那一块搞点房地产,那会圈子里的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要想穷上澳斯,要想富搞地产”大志壮志的他也是奔着这句话跑了趟江南,都说京官不如县官大,到了人家地头上老是要拜见一下的,就如许熟谙了一个满嘴跑火车,放肆放肆的官二代,想着能够通过这官二代和他家里挂上干系。
要说这两人也是多事,把整件事情的后果结果问了个明白,以后那年青人站出来一样说出了这句狠话。
他这话一说出口,邹易也笑了,看对方年纪也不大,顶多二十六七的模样,说话间倒有股江湖气,上来不问是非,先是探路,探路是江湖人的术语,就是刺探对方的根底,如果根底深,获咎不起,那就认栽;如果根底浅的,说不得就要用些手腕,让对方吃些苦头了。
“军哥,这回可不是我肇事,我好言好语的请这位蜜斯跳舞,不承情也就罢了,还脱手伤人,你看,我这条胳膊到现在都抬不起来”南子恶人先告状的说着,不过看他那颤抖的手臂,倒是给这话增加了几分实在性。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赔罪报歉,今后今后见到我们绕道而行;第二,现在我就把小子给废了。”
“小的们,出来吧,这有个二货跟哥哥我耍狠呢”
“草,恐吓哥哥?瘦了吧唧的身板,还敢威胁我”
经他这么一呼喊,从中间插出两个彪形大汉,虎视眈眈的盯着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