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戴一件玄色的大衣,衣领竖的很高,借以掩蔽风雪,而帽沿压的很低,只暴露一小部分阳光帅气的脸来。
易震惊地看着我,恨铁不成钢:“六六,你能表示出一丝闪光的东西么?这么多天,除了救下盖伦的那一节,你其他时候的确一无是处!你……你必定孤独平生!”
而现在远在另一时空,冰雪覆盖,北风呼号。
北极。
“不会依你的。”她悄悄地说,比起我还要来的当真。
“那么,维迦。”
战役学院的一隅,不起眼的小咖啡店,靠近街道的一排座椅上,安然坐着一个用大氅遮住头脸的男人。
卡萨丁端起杯子,谨慎翼翼地看了一会儿:“这个喝了,不会像前次一样屁股疼吧……”
“做梦……”
……
说完这句话,黑暗中,她将目光移到一旁去不再看我,脸上竟有着微微的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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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当天早晨,我推开房间的门,翻开被子判定地爬了上去。艾瑞莉娅惊醒以后下认识地推我,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面对着她茫然的目光不为所动,果断地说:
我的脑袋顿时嗡地一声,这几个字像重锤普通砸在了我的胸口,让我几近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