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对他的眼神不痛不痒,转过身,缓缓往燃烧着炭火的铁炉顺手一扔,将那枚带着梅斑纹路的铜片扔在了炭火当中,“与刺杀皇后的不轨之徒混在一起,朕没治他一个通敌叛国之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又如何会寒了臣子的心?”

“肖殿主,切莫健忘这一点。”

“卑鄙与否不首要,管用就成。”凤栖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挖苦,“肖殿主难不成还崇尚光亮正大的行事体例?”

惺惺相惜?

额头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发丝混乱地被打湿,整小我就像从水里刚被捞出来一样,一丝挣扎的力量都没有,只要短促而痛苦的喘气,能听得出他正在接受的酷刑折磨。

而凤栖轻飘飘的几句话,则轻而易举地将贰内心最后一点意志刹时击溃。

皮肉被烧焦的味道,钻入鼻尖。

固然束手就擒之前,他就做好了统统心机筹办,乃至极有能够连活着走出去的机遇都已经落空,但是内心的设法和直接的面对,永久不成能是一样一种感受。

肖雪寒不置可否,他也没有太多的精力猜想凤栖的心机,身材上无处不在的剧痛,足以让他集合统统的重视力去对抗,而手腕上还在不断地溢出血滴,虽失血的速率迟缓,但是时候一长,仍然让他感觉有一种没法节制的晕眩。

滋……

肖雪寒整小我僵了一下,下一瞬,颈项蓦地扬起,眼底收回痛苦的光彩,身材开端狠恶的颤抖,一声惨叫几近就要破喉而出,他却死死地咬着唇,咬得鲜血淋漓,才堪堪压下那声惨叫。

“云听风是云家的人。”凤栖拿着火钳,行动闲适地盘弄着炉中熊熊燃烧的炭火,态度落拓随便,一如他腔调中虽透暴露来的轻松,“云家是凤苍的高门权贵,是朕的肱骨之臣,只要凤氏皇族一日还在,云听风的运气,就一日掌控在朕的手里。”

凤栖说着,视野慵然地打量着他的胸前,目光落在那些狰狞的伤痕上,斯须,缓缓抬手,很和顺地扯开了他的前襟,暴露了内里一样惨不忍睹的肌肤。

七寸关键……呵,两天前,肖雪寒还压根没有推测,这世上第一个把握着他七寸关键的人,会是凤栖,这个凤苍至高无上的帝王。

嘴角轻挑,凤栖语气冷酷地续道:“更何况,云听风仅仅只是一个没有官职在身的百姓,朕就是不要他的命,也起码有一百种体例,能够让他生不如死,就像此时肖殿主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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